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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设铺施药治好京中时疫。
皇上派人宣告封赏诏书,却不想被公主换成了娼妇罪己诏,怒骂我勾引达官贵族,自甘**作驸马外室。
她带人打砸我的药铺,将我打成残废,要烧死我。
太子和贵族世家赶来,惊慌失措,
“公主疯癫,神医姑娘莫要与她计较。”
驸马更是当场打了她一巴掌:“你可知这些是唯一能治你顽疾的药材,如今被你亲自毁了。”
而我的胎记被瞧见后,满朝权贵尽数朝我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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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圣旨到的时候,我还在城门口给百姓们施药。
“江姑娘真是神医!”
“姑娘是仙女下凡,又美又心好,是我们大邺的福气啊!”
我笑着又递过去一包药材,这是我自己配置的,对这次京中时疫有奇效。京中多有穷苦人无钱买药,只能病死家中或是倒在路上,我便开铺施药。
一时间,这场疫病被我止住。皇上封赏,特意派人送来圣旨。
我跪下接旨,站在上面的太监打开黄帛,尖声尖气开始宣读:
“民女江羡好,生性放荡,自知罪孽深重......”
我猛地抬头,一旁跪着的百姓也开始骚动。那太监立马停下,不知如何是好,看向我,嘴巴张了又张,捏着黄帛的手也在发抖。
“继续念!”
一个尖刻的女声传来,随之公主楚桑宁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一个卑贱的孤女,哪里能来这么大本事,无非是凭着那具人尽可夫的身体四处勾引罢了。”
“殿下,你说这话是要置民女于死地!”我据理力争,“民女医术是自幼跟着师父采药研习,你凭什么攀污我的本领是勾引来的。既然你说我四处勾引,又是勾引了谁,可拿得出什么证据?”
“是啊,江姑娘几天几夜没合眼给我们看病,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人呢。”
有民众也在低声为我说话。
楚桑宁冷哼一声,从她身后钻出来一个满脸谄媚的矮胖男人。我定睛一看,原是前几日上门来求药的吏部尚书。
“公主殿下,就是这个狐媚子勾引下官,**了衣服投怀送抱,求着下官给她一个女官做做。”
“不过这种事情,下官怎么敢做,就被这个**怀恨在心,前几日下官夫人有些咳嗽,吃了她的药后竟然说不出话来,下官连忙去求药,她竟将我拒之门外。”
男人说着跪爬在楚桑宁脚边,掩面哀嚎:“我可怜的夫人就这样死了!”
我来不及反驳,就有民众开始议论纷纷。
“张大人的夫人前不久确实死了。”
“而且我真的看到他们俩人在江姑娘家门外拉拉扯扯。”
“也是,她一个孤女,怎么可能一进京城不久就能立稳脚跟。不止张大人,好多大人都从她院里出来过,莫不是真的靠......”
“我在她家门口不止一次看到驸马,怪不得公主这么生气!想到这些天都是这么个不知检点的**把脉,我都恶心。”
......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浪一般在我头上拍打。
“张大人,敢问你那日来求的是什么药,夫人又是什么症状?”
“这......”他吞吞吐吐看向楚桑宁。
“江羡好,别再想耍什么花招。张大人可是连你后背的胎记都是清清楚楚的,你还敢狡辩你没有勾引他吗?”
“对!”他立马有了底气,“你**后非要抱着我,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一个蝴蝶状的胎记。”
他说着,就有嬷嬷上前将我按在地上。我死命抵抗,却被一个满脸横肉的嬷嬷狠狠扇了两个巴掌,被她们扒开了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