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谢景初了,却不成想偌大的京城,她竟是怎么也没躲开。当年她当众悔婚、转投他人,无情践踏谢景初的尊严,所以他恨她入骨。可再见时,他还是像从前那般将她抵在角落,只是淡漠又疏离。“爷,您这样不合规矩。”谢景初突然双眼猩红,用力捏住她下巴,“悔婚背信之人也配谈规矩?”孟舒:“……”...
冬寒漫天,梅花吐蕊。
孟舒在揽月阁的上房门口站了许久。
她听从管事嘱托,给重金请来的花魁送新调制的合香。
孟舒本就出身调香世家,拿手的合香在上京更是无人能及。
房门上挂着‘谢绝访客’的牌子,这是屋内有贵人留宿,她便只能一直在门外候着。
房内断断续续传来女子娇软甜腻的声音。
“爷,人家从江南陪您到上京,难不成要一直住在这青……
孟舒紧握双手,甚至攥到胳膊都在发抖。
当年她和谢景初是有过婚约的,那时她并不知他是江南侯府的少爷,更不知他是长公主之子,只当他是个意气风发的读书郎,上京只为簪花仕归。
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在谢景初金榜题名那日,她不得不悔了婚约,背弃诺言,转而和明王演了一出深情相对的戏码。
所以,谢景初对她的恨,是现在用言语侮辱都不能缓解的万分之一。
“回爷的话……
街边的几株梧桐被风吹得哗啦啦响,层云越卷越厚,天也有些阴沉沉的。
从马车上下来,孟舒浑浑噩噩的向前走着,完全没有方向。
不多时,鹅毛般的雪花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毫不留情的砸落在她肩上。
她先是把家里这些年的积攒通通拿了出来,就连母亲最后留给她的那块玉佩也一并典当。
即便如此,结果还是天差地别。
无奈之下,她只好厚颜去了一趟……
孟舒被周身传来的冷空气**到了,人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拼尽全力推开了面前的男人,同时拢紧被子,缩到角落里。
“爷喝醉了,应该回暖春堂歇息,倪姑娘屋里的炭盆热的刚好。”
她的声音微弱而不稳,不自觉中透出透出内心的波动和不安。
这样的氛围下,两个人的呼吸都显得那样突兀。
谢景初用大拇指轻轻抹了下唇瓣,原以为他就要这样离开的,谁知他却忽……
用过早饭,谢景初似乎很赶时间,匆匆离开谢氏园。
孟舒作为倪知鸢的贴身婢女,自然要跟着主子一起去揽月阁。
要说起来,自从请来倪知鸢,揽月阁的生意比之前好了几倍。
这还不到中午,门口就已经拥挤不动。
趁着倪知鸢去雅间弹琵琶的功夫,孟舒悄悄去找了刘妈妈。
刘妈妈一见她便满脸责怨,“你这丫头,那日匆匆跑走,我撵都撵不上,现在扔下我这揽月阁不……
作者:小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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