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那天,我爸在水杯里下了泻药,本可以考上清华的我也因此被一个天价野鸡民办录取。家里太穷,凑不出高昂学费,也无法支撑我复读一年。痴傻的哥哥,低保的妈妈,幼小的妹妹,在年迈父亲愧疚的眼神里。我低头认命了。后来在他们安排下,我嫁给了一个老男人,不料他看着老实,背地里却酗酒打牌,时常发疯对我拳打脚踢。我回娘家求助,父母靠着我的彩礼起高楼,给傻子哥哥娶媳妇,生活美满,却冷冰冰训斥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在身心双重凌虐下,我流产了,大片鲜血染红了白色瓷砖,最终一尸两命。
高考那天,我爸在水杯里下了泻药,本可以考上清华的我也因此被一个天价野鸡民办录取。
家里太穷,凑不出高昂学费,也无法支撑我复读一年。痴傻的哥哥,低保的妈妈,幼小的妹妹,在年迈父亲愧疚的眼神里。
我低头认命了。
后来在他们安排下,我嫁给了一个老男人,不料他看着老实,背地里却酗酒打牌,时常发疯对我拳打脚踢。
我回娘家求助,父母靠着我的彩礼起高楼,给傻……
“月儿快喝啊!喝了提神醒脑!等下一定能考个好学校!”
水杯越凑越近,带了丝强迫的意思,见我没动静,他明显是心急了。
我回过神来,望着眼前这张饱经沧桑的脸,眼底闪过一丝晦暗:“爸爸,这水怎么有这么多气泡?是不是不太干净啊?”
他的脸上露出肉眼可见的慌张,但又马上摆出往常那副好父亲的样子:
“胡说什么呢!傻孩子,这气泡就是我跑的太急晃出来的,看在爸……
傍晚,我走过曲折小路回到破旧的村庄,刚推开家门遭到劈头盖脸的谩骂。
“你这小蹄子去哪浪了!天都黑了才回来,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
母亲周巧刻薄的长脸上满是嫌恶,手上却不忘给儿子夹鱼肉。
可明家是村里出了名的贫困户,明大树没文化没本事只能干点苦力,可偏偏讨了个懒婆娘,生的儿子更是既傻又馋。
家里一年到头吃不上几次肉,那这满桌子的好菜好肉怎么来的……
果然,很快那瓶泻药就起作用了。
傻子明壮捂住肚子不停在地上打滚叫唤:“肚肚痛!肚肚痛!”
“我可怜的儿啊!你到底怎么了?”周巧在旁边急得呼天抢地。
明大树一看,儿子这怕是晚上那盘肥肉吃多了,弄坏了肚子。
于是,吃力地扶着明壮不停地跑厕所,闹腾了半天,明壮脸色惨白无比,冷汗直冒,最后一个踉跄跌在地上晕了过去。
周巧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几天后,夫妇俩带着儿子回来了。
三人面如菜色,尤其是那傻子明壮,虚弱的要人扶着才能站稳。
周巧瞅见大女儿气不打一处来:“你个愣货,还站在那干嘛?还不快来扶你哥哥?是想累死你妈啊?”
我看着明壮浑身油腻腻的,像一块瘫软的死猪肉,转移话题道:“你们肯定饿了吧!我马上就去做饭。”
话毕,转身去厨房了。
吃饭时,我装作不经意开口:“哥哥去医……
作者:北辰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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