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门虚掩着,我一边抖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念叨。
“不知道谁这么缺德,把我的伞给偷走了,不过还好,药没有淋湿……”
眼前的一幕却将我钉在原地。
暖调的灯光下,陆琛搂着白甜甜,啃得火热。
“阿琛,不要……有人看呢……”
白甜甜眼角带泪,软绵绵地推拒他。
被陆琛捉住手放在嘴边轻啄。
白甜甜羞的把脸埋在靠枕上,说什么都不肯抬头。
陆琛终于舍得拿正眼瞧我。
“杵在那里干嘛?去厨房煮汤啊!”
我从怀里掏出药,呐呐道。
“我来给你送药……”
他来了兴致,用一根手指勾走袋子,甩了甩。
“看来你调查我调查的挺仔细啊,连我有胃病都知道?”
粉色棒棒糖随着他的动作落在脚边。
他捡起来,连看都不看,利落地扔进垃圾桶。
“嗤——现在谁喝药还会吃糖,幼稚。”
我盯着他嘴唇周围的粉色口红印,心下钝痛。
他转头抱起沙发上装鹌鹑的女孩,大步朝卧室走去。
“半小时后帮我在浴室放好热水,然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紧闭的房门不怎么隔音,很快传来女孩的笑骂,夹杂着男人压抑的轻哄。
我在门外站了许久,自虐般听了一遍又一遍。
这是第二次,我在心里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