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朝着屋内走去。
盛楠彪悍地像个保镖,往萧山面前一站:“没听到穗穗的逐客令吗?非要闹得人尽皆知,名誉扫地你们才肯走?”
要不是怕穗穗被牵连,她早就一封信举报到上面,让萧山这狗东西吃不了兜着走。
萧山望着周穗冷漠地背影,克制着内心的痛苦,带着陈念上了车。
上车后,陈念一直在回想刚才周穗那个眼神,担心道:“萧大哥,看穗穗这样子,你说她会不会私底下去调查,然后再试图去翻案?”
萧山宽慰道:“不会,穗穗心地善良,不会忍心让然然做孤儿的,你放心吧!”
“可穗穗一直不回家,伯父马上出差就要回来,看不到穗穗肯定会大发雷霆,萧大哥,要不,我还是再去求求穗穗吧!”
“没事,穗穗这边我会再想办法,我先送你回去,然然一个人在家那么久,你也不安心。”
回到二楼阳台,望着车离开的车影,周穗眼底尽是冷漠。
盛楠心有不甘。
“你真打算就这么放过这对渣男渣女?”
“先放任他们快活一段日子,等我们有了稳定的收入来源,我会将周穗这个名字刻进他们的骨血里。”
盛楠从未见过戾气如此重的周穗,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爽**。
“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江欢儿那边,我只查到她住在河西那边。”
“河西?那不是军政大院区?”
“对呀,大官们住的地方,我本来想试探着进去,但发现要手牌,就作罢了。”
周穗想了想,道:“那咱们先回萧家。”
“啊?还回去?回去干嘛?”
一听要回去,盛楠立马犹如打了霜的茄子,耷拉下脸来。
“搜集证据**,还有我的嫁妆以及婚后财产,我都要一一拿回来。”
嫁妆和婚后财产,她打算作为日后生意的启动金。
盛楠一听恢复了精神,可一想到刚刚的事情,又皱了皱眉。
“可那个渣男已经走了呀?咱们就这么回去岂不是很打脸?”
周穗笑道:“放心,他会回来的。”
“为什么?”
“萧父出差应该回了,贪污案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他不可能不知道,以他对原主的爱护必定会去找人调查真相,一旦真相出来,若是我还不在的话,你猜陈念和她儿子在萧家会不会好过?”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你岂不是可以找他要陈念的证据?”
周穗苦笑:“要不到的,原主再怎么也是别人家的女儿,萧父如果将证据给我,很可能会毁了他儿子一辈子的名声和前途,你觉得他会冒这个险?”
儿子和儿媳妇之间,孰轻孰重,根本没得比。
她根本不指望萧父会帮自己,反而还会觉得他会阻挠自己搜集证据,防止她翻案,影响萧家和萧山的事业。
不过,她也不在乎,萧父这人爱好脸面,真要闹起来,他不敢闹大的,只会让他们尽快离婚,息事宁人。
……
没多久,萧山果然去而复返,甚至还在门外挨了两小时的冻。
听到开门声,立即站直了身子,盯着门开。
见到是盛楠,眼底有几分失落:“弟妹,穗穗还在里面吗?”
盛楠端着盆水直接泼到他脚边,溅了他一鞋子的水。
萧山低头看着陈念亲自为他挑选的鞋子,被水渍沾满,眉头下意识皱了起来,但对面又是盛楠,他不好发作,只能忍着没吭声。
盛楠讽刺地剜了他一眼,知道他鞋子脏了,故意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