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见不得光的双生子。借胞姐之名救段幕景数次。他分清我跟胞姐的区别,许下一生一世唯我一人的诺言。可他成为皇帝后,独宠胞姐一人,谁都不得让胞姐不悦。连我也不行。后来我毁了容,换了个身份,身着红袍金冠,觅得良人归时。段幕景却看红了眼眶,跪下求我不要去。
我是见不得光的双生子。
借胞姐之名救段幕景数次。
他分清我跟胞姐的区别,许下一生一世唯我一人的诺言。
可他成为皇帝后,独宠胞姐一人,谁都不得让胞姐不悦。
连我也不行。
后来我毁了容,换了个身份,身着红袍金冠,觅得良人归时。
段幕景却看红了眼眶,跪下求我不要去。……
我重回京城的那天,段幕景传令让我进宫。
我半只脚都踏上了马车,阿娘却嫌我穿得衣服破烂。
非让我下来换一件。
那是我长大后第一次穿过分华丽并且不是胞姐丢弃的衣服。
可进宫后,拜见胞姐时我才知道阿娘说的长脸面是什么意思。
胞姐身边的贴身婢女兰芝惊呼一声,「这不是娘娘让我收起来的样衣嘛。」
胞姐着一身墨绛红色的团锦琢花衣裳,上……
是阿娘嫌弃的那件粗糙外衫。
这是我来京城前,躲进猪圈里,熬了几个大夜拼凑出来的。
布匹料子也是逃跑的商人扔在路边最不好的一匹,头发被抓掉一大把才抢到手。
做工本就不算大好,更别说被藏了许久已经泛了白。
但这是我能拿得出手最好的一件。
兰芝还想说什么,段幕景一摆手此事就此打住。
胞姐喝了一口茶水,隐下脸上的神情道:「妹妹还……
我与姐姐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
那时父亲还不是北朝丞相,没有妾室与母亲琴瑟和鸣。
祖母也从不因为我们是姑娘就看轻我们,让我们读书识字弹琴下棋,还请人教我们防身之术。
胞姐也格外宠我,总喜欢给我准备小礼物,看我笑得开心她总是一脸满足,我也最喜欢胞姐了。
直到我们八岁那年,皇帝听信巫师的话,认定双生子会让王朝覆灭。
特下令北朝内的所有双生……
胞姐看着我被她扇得红肿的脸,突然笑起来。
她斜坐在椅子上,用手在空中点了点我。
「妹妹从小也算是被娇惯长大的,不知妹妹能侍奉好人吗?要是这都做不好,陛下一怒之下让妹妹再滚回边疆,姐姐可也不好阻拦。」
胞姐轻瞟一眼茶壶。
我低眉上前倒了一杯温茶,双手递给她。
感受到她拿稳后我才松开手,结果杯子还是摔得四分五裂。
我后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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