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及笄那年,与侯府残疾世子定亲。婚期将至,世子雨中撑伞,唇齿凉薄:“你我婚事,非我所愿,就此作罢。”她知他心所有属,但念及娘亲病重,恳求他能否延期。他却冷漠恶毒让她和娘亲一块儿去死。后来娘亲果真离世。玉晚离开继父家中,去往故蜀。-尉迟砚少时对未婚妻无感。就连悔婚那日,他连正眼也没瞧她。直到三年后蜀地巡游,他借住旁支家中,再次遇见三年前的未婚妻。她已成为给他亡侄守寡的侄媳。小寡媳挂念亡夫,却与旁的男子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他目睹颇觉刺眼,淡淡抛下一句:“不知礼数,不堪为妾。”鹣鲽情深,喜新厌旧,不过如此。后来她日日戴着亡夫遗物在他跟前晃,又欢欢喜喜为新欢做嫁衣。他气得快咬碎牙,发疯似的质问:“你就这么想嫁他?”骄傲矜贵的摄政王殿下,后来大抵是病入膏肓,竟不顾一切抢走小寡妇,做了他的摄政王妃。-玉晚几番逃离,终于逃出王府囚禁。半年后,小渔村灯火阑珊。那人踏过重重寒夜,携风霜而来,露出烧毁的侧颜坐于床榻,满眼猩红狠戾贺她新婚之喜:“晚晚今夜,想怎么哭?”-“后来,不可一世的摄政王被永凰公主反囚永夜。”
“退婚。”
男人字字冰冷,顺着雨珠沁入骨髓。
十九岁的玉晚用手背拂去侧脸雨珠,荔枝眼不敢置信瞪大,心脏微微扯出一丝疼意:“什么?”
眼前男人青衣玉立,伞下隐约窥见颧骨、下颚凌厉,握着伞柄的骨节冷硬泛白。
正是她倾慕的宁远侯世子,及笄那年订下的未婚夫尉迟砚,身患残疾,凶名在外。
与她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他压根不认得她这个人……
玉晚再次醒来后,头昏脑胀,猛地爬起床摸黑到桌边,狠狠灌了两口茶水。
呼!
她又做起了三年前的噩梦。
当时娘亲去世,她不知瘫坐了多久,才忍住各异眼光,神情麻木地从盒子里拿出定亲玉佩,让雪枝交给府外等得不耐烦的尉迟砚。
后来浑浑噩噩没多久,大嫂突然死在她手里,大哥气得要杀她泄愤,是继父......不对,国公爷死命阻拦,她才得以脱身。
大……
祁萝衣像疯狗一样整天逮着玉晚不放,扭头不知天高地厚地冲一群侍卫吼骂。
明明是她才是祁府主子,却让三哥娶回来的嫂嫂把持中馈,处处克扣银钱,吝啬得要死。
特别是这张娇媚过人的脸,几次三番勾走本该上门求娶她的才子,害她沦为蜀都笑柄,已过及笄之年还嫁不出去。
原本宠她的老夫人也向着玉晚,心眼偏到了天际,让她怎能不疯,怎能不气。
“你们还愣着干嘛,东西必……
玉晚怕痛,更怕十指连心之痛:“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救过你唔……”
她眼神瑟缩,想说的话尽数淹没。
对他只剩无尽的陌生和恐惧。
可尉迟砚无视她的惧意,也没听清她嘴里的话,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惬意地惩罚一个玩物。
普天之下,谁敢让他吃亏呢?
谁让他不痛快,他便十倍百倍还回去!
葱白细嫩的十指穿过拶子缝隙,两旁武力高强……
玉晚大半夜疼醒,醒来已不在牢房,回到了鹿溪苑,双手裹成粽子,睡不好吃不好,疼得心窝直抽抽。
左翻身,骂一句尉迟砚**。
右翻身,骂一句摄政王去死。
猛地坐起身,双蹄……双拳指天,尉迟砚那个该死的跛子,不过是扔了他,便如此记仇,幸好当初没嫁他。
亏她在退婚前派人留意他的消息,当时京都无人不厌尉迟砚秉性恶绝。
谁家公子不过说了两句他的腿……
作者:夏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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