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翡钰重生了,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踹掉又要新思想又要纳妾的丈夫,她要专心医术!可刚踹了渣夫,怎么一个二个的新人就都缠了上来。“治伤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既治了就该负责到底。”谭翡钰:二十三岁的伤莫不是要售后到一百岁?“都道医者仁心,难道谭大夫就忍心看我受病痛折磨?”谭翡钰:不敢,再晚会儿伤口都好了。“医者难自医,老师才学有限,还需谭同学帮忙参谋。”谭翡钰: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才是学生?
白色二层小洋楼的窗前,寒风猎猎吹起一层白纱,卷入屋内,本该温暖的室内沁满寒凉气息。
谭翡钰斜倚在西洋雕花床上,怔怔望向窗外,脸色苍白更甚纱帘。
“太太!您怎么又把窗打开了,当心着凉!”
丫鬟听到风声,急急跑进卧室,三两步奔到窗前,关紧了窗,又回头去摸谭翡钰的手。
“手这样凉,可怎么好,您刚刚小产,身子本就弱,吹冷风可不行!”……
再醒来时,谭翡钰身上轻快了不少,手轻轻一撑,便毫不费力地坐起来了。
是西洋大夫来过了吗?他们的药竟这么效?
“咚咚咚!”
跑跳的声音由远及近,还没见到人,便听雯月欢快的声音响起:
“****!姑爷提早回来了,快快,我伺候您梳妆。”
话音未落,雯月身着斜襟短褂,满脸喜悦地蹦跳而入,端着的黄铜水盆里水波晃晃荡荡。……
还没走进堂屋,谭翡钰便远远看到两个身影立在堂下,一男一女俱脊背挺直,说着什么。
这背影前世她看过太多次,自然认得,是陈书远和赵慧文。
谭翡钰脚步没停,稳稳踏进堂屋,像没事般跟公婆请安。
一向对她慈爱的婆母,见了她仍是满脸笑意,只是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翡钰,天天见礼数还总是这么周全,快过来坐下。”
谭翡钰……
陈书远闻言,慌忙拉住谭翡钰的手:“翡钰,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谭翡钰挣开陈书远的手,依旧对着公婆开口。
“翡钰虽不才,却也自认知礼守德,若不和离,又要娶妻,岂非平妻?听闻洋人尚且一夫一妻,而今夫君归国,正妻尚在,又娶平妻,翡钰如何自处?家父家母也绝不会同意,还望公爹婆母成全。”
这话里话外便是说他陈家不受礼节,没有德行。陈老爷和……
纳妾的仪式十分简单,一顶小轿抬进门便是过了场。
按照礼制,入府后,赵慧文还得来向正妻请安敬茶,陈书远想着免了,可也许是为了安慰谭翡钰,陈老爷和夫人说什么也不同意。
不仅要按例请安,还要严格按照旧制,规规矩矩地三叩首,双手奉茶请主母饮用。
谭翡钰前世在省城生活多年,早没有这跪拜礼的讲究,但见二老坚持,也不再推辞。
这三拜,她替……
作者:小鲤鱼
作者:胐胐啊
作者:沉醉
作者:影子欢
作者:阿卷卷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