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公主,凌洲是我强取豪夺来的男宠。一朝改朝换代,他成了一品将军,而我成了阶下囚。他夜夜闯入我的床榻,掐着我的腰,红着眼睛需索一遍又一遍。「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他不知道,我即将和亲燕国,于尸山血海中登上皇位。
我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公主,凌洲是我强取豪夺来的男宠。
一朝改朝换代,他成了一品将军,而我成了阶下囚。
他夜夜闯入我的床榻,掐着我的腰,红着眼睛需索一遍又一遍。
“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
他不知道,我即将和亲燕国,于尸山血海中登上皇位。
......
我躺在永宁殿冰冷的地上,承受着凌洲一下一下……
我很爱缠着他,央他陪我爬树抓鱼、骑马射箭。
他虽顺从,却似寒池的冰水,带着入骨三分的寒气。
我却偏要焐热这块冰,逼着他心悦我,待我好。
有一年,不知何事他惹恼我皇兄。
我赶到永安殿,却见凌洲一袭青衣残破,跪在宫门前石子路上,手臂血痕狰狞,斜直而下,长得有两寸的模样,可见是下了狠手。
我第一次见这样可怖的伤痕,竟不觉得……
父皇还是庆王时,久未议亲,府中只有一姬妾,育有一子严以安。
后围场春猎,定远侯携子女回京,那是父皇第一次遇到我阿娘。
婚后,他极爱我阿娘,承诺即便他日得登尊位,也再不纳妃。
可惜阿娘自小气虚血弱,生下我几年后,便旧患复发西去了。
父皇伏在灵前抱着我恸哭,“宁儿别哭,你阿娘最是放心不下你。”
他的眼泪,却簌簌掉到我的衣……
谁能不费吹灰之力拿到我的私印。
自然是枕边之人。
胸口淤闷痛苦,手背冻疮瘙痒,有些地方已经溃烂成脓。
我低头笑笑,这双手怕是快废了。
等这几大盆脏衣洗完,腰已经酸痛得站都站不起来,脑袋也烧得昏昏沉沉。
我索性一**坐到地上,“凌洲,你还准备在那里看多久?”
他走出暗处,没有说话,只盯着我双手的冻疮,眼神紧……
那晚之后,凌洲便很少来看我了。
只是他的眼神中愈发复杂,偶尔见面,目光中总是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唯一的好消息是,田公公自那日离开后,走夜路摔断了腿。
他需养伤,只好令琳琅每日来执行水刑和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琳琅自是不会伤我,只需清晨例行公事惨叫几声让外面的守卫听见即可。
我算着离开的日子,努力吃好睡好,养好身体和手……
作者: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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