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韵是个孤儿,打小养在陆家,承了陆家恩情,哪怕被忽视被虐待被欺辱,仍谨小慎微,心怀感激,活了20个年头,唯一一次叛逆是和陆家继承人越了轨。所有人都骂她无耻攀附,让她滚出陆家。恋情被发现那天,她在雪地里跪了三个小时。漫天冰雪,遍体生寒。全靠满腔爱意支撑。而他,给了她一笔分手费,眼中爱意全无,“玩玩而已,别当真,我会送你出国进修,算是补偿。”那一天,她狼狈逃离。再次回国,他有未婚妻,她一心调查父母死亡真相。生活里却处处都有他。“你是不是贱?”她忍无可忍。“是。”他坦然。当一切尘埃落定,她决定离开。却被他攥住手腕,强硬禁锢在方寸之地。他声音沙哑颤抖,“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她微微一笑。“玩玩而已,别当真。”
灯光昏暗,微光透过窗帘缝隙一点点落在床边凌乱的衣服上,男士衬衫和红色长裙交织出独特的暧昧。
酒精的味道愈发浓烈。
“唔……”
一声轻哼,妩媚婉转。
娇媚的女人如水蛇般缠绕,青葱般的指尖在冷白色的胸膛上若有若无的滑过。
指尖下的肌肤紧绷而坚硬。
一只修长的手拉住纤细的手腕,不许再越雷池一步。
男人沙哑的声线透着……
地位还不如个佣人。
陆庭禹视她为透明人,但又严苛要求她不许做出任何有损于陆家颜面的事。
陆家夫人方黎更是对她非打即骂。
自打进了陆家,任清韵身上的大伤小伤就没断过。
陆庭禹自持身份,不屑于动手,但他的惩罚,比方黎可高级数倍。
陆家有一个地下室。
用来惩罚犯错的人,二十余年,里面只关过任清韵。
那里没有窗,只有……
任清韵抬手掩唇,打了个哈欠,也挡住嘴角的讥讽。
这是个疯子。
她对外恬静可爱,唯有任清韵知道,她对陆屿洲有一种可怕的占有欲。
疯狂偏执,近乎病态。
当年发现她和陆屿洲在一起,陆钰莹甚至想要开车撞死她。
她无法无天,谁的话都不听,但她听陆屿洲的话。
就像一条忠诚的狗。
摇尾乞怜,祈求得到主人的怜爱。……
她最喜欢抢夺任清韵的东西,无论是玩具还是男人。
那种抢夺的成就感令她着迷。
周浩宇有些尴尬,“钰莹,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
陆钰莹嗔道:“虽说过去了,可我担心清韵姐呢,她重情重义,还念旧情,就怕她忘不了你嘛,而且我也希望得到姐姐的祝福呢。”
哦,想起来了。
高中那会儿,是有这么个人,似乎对她有点好感,她一心学习,屡屡拒绝,周浩宇就屡……
她忽然笑了。
“陆屿洲,他可比你诚实。”
他像是被说中心事,忽然后撤,挺拔如竹的身影带了几分狼狈。
匆匆开门离去。
却更像落荒而逃。
门一关,任清韵的脸上就再没有了半分表情,褪去了刻意营造出来的妩媚动人,反而有些冷漠。
拿起手机,拨通**。
“回到陆家了?”这是任清韵的朋友兼合作伙伴,任璞玉。
原……
作者:无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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