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妆生得雪肤花貌、香娇玉嫩、美艳动人,令男人垂涎欲滴,却被父母生生惯坏,成了众人避之不及的刁蛮任性、无法无天的恶女。一次偶然,她被年轻俊美的安国公救下,便死活要嫁给对方,甚至不惜编排自己被轻薄,令洁身自好的安国公名声扫地,一番撕破脸、甚至惊动皇上的闹剧后,终于如愿出嫁。但新婚那日,她做了个梦,梦见她出嫁三年,安国公没碰她一下。梦中,她为了报复安国公,给他戴绿帽子、与风流的锦王偷情。东窗事发后,安国公提出和离。和离后,她声名狼藉,被京城官家夫人们排挤,而她又为了报复这些女人,主动勾引她们的夫君,最后彻底沦为京城荡妇,得了花柳病而死,结束了荒唐的一生。可谓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反观安国公,则是与英姿飒爽的将门女子顾翎羽兴趣相投、惺惺相惜,两人还共同出征,成婚后也是妇唱夫随,羡煞众人。顾翎羽的名声有多好,她的名声就有多臭。顾翎羽和安国公的婚姻多美满,她与安国公的婚姻便多讽刺。她如醉初醒,发誓自己人生绝不能那么荒诞,不能把好牌打烂。但梦醒后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大婚夜……错误已酿成。安国公连盖头都没掀,便弃她而去。苏明妆心想:一切还来得及,万不要作妖,做好自己,静静等待和离……
夜幕低垂,
安国公府大婚仪式的喧嚣仍在延续。
新房内,朱帷绮帐,
龙凤红烛高烧,墙上的大红喜字龙飞凤舞。
雕花的红漆木床上,锦衾绣被堆叠,绫罗绸缎交错,璀璨明珠点缀其间,熠熠生辉。
案几上摆放着成双成对的如意摆件,玲珑剔透,精美绝伦。
然而,这满室的喜庆嫣红,却难以掩盖当下气氛的尴尬与凝滞。
因为所有人都知这……
新房里,鸦雀无声。
国公府的下人们自不会帮腔,她们恨苏明妆还来不及。
学士府的丫鬟们见**的身子一直抖,生怕出什么意外,哪还顾得上说什么讨喜话、烘托什么气氛?
喜娘又说了两句,便也尴尬地说不下去了。
心里道: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尤其多,谁家大婚是这样的气氛?算了算了,快点应付差事罢。
想到这,喜娘又挤出了喜庆地笑容,“接下来……”……
众人惊呆——这是苏**?大婚之前,苏**可亲自带人冲到学士府,跑到老夫人面前阴阳怪气说,子不教父子过,把老夫人气得一晚上吐了三口血,今天怎么这般通情达理了?
苏明妆见众人愣在原地,也不管旁人,自顾自地开始解扣子。
丫鬟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很快,便将女子身上一层又一层婚衣褪去,只留一层薄薄的火红丝绸里衣。
另几名丫鬟,清理床上的干果、铺被褥。……
雅琴梳着**的长发,赞叹出声,“**的头发真好啊,握在手中好像捧着缎子一样,奴婢无论梳多少次,都忍不住赞叹。”
云舒使唤着二等丫鬟,把两大箱子精美头面搬来,眉开眼笑道,“何止是头发?**皮肤也软得好像嫩豆腐,每次奴婢为**上妆,都趁机多摸两下。”
苏明妆狠狠抖了一下。
雅琴急忙问,“**您怎么了?是奴婢给您梳疼了吗?”
“没有。”苏明妆面色苍白……
国公府下人听见,倒是没惊讶,毕竟京城人尽皆知苏明妆喜欢国公爷,也正是因为她喜欢,所以才编排诬赖。
众人心生鄙夷,却没表现,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站在房间角落,等着看这苏明妆又要耍什么花招。
苏明妆尴尬地咬了咬唇,之后道,“刘嬷嬷,你们能不能出去?”
刘嬷嬷皮笑肉不笑道,“抱歉夫人,伺候主子是我们这些下人的本分,您若是在学士府,谁伺候夫人,奴婢管不着。但在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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