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给我找的未来相公和他朋友高谈阔论被我听到。“余家那闺女你准备抬几箱聘礼去迎啊?”那厮嘬了两口杯子里的酒,像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我还需要给她家送聘礼?”“对呀,刘兄是谁呀,文才!这是几个钱能比的吗?”“低调低调,我这身份明摆在这儿,话虽这样说,聘礼还是得准备,我月俸二十五两,抬个二十两的去就差不多了。”
爹娘给我找的未来相公和他朋友高谈阔论被我听到。
“余家那闺女你准备抬几箱聘礼去迎啊?”
那厮嘬了两口杯子里的酒,像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
“我还需要给她家送聘礼?”
“对呀,刘兄是谁呀,文才!这是几个钱能比的吗?”
“低调低调,我这身份明摆在这儿,话虽这样说,聘礼还是得准备,我月俸二十五两,抬个二十两的去就差不多了。”……
钱袋砸到桌上,重重一声响,刘逊喝得满脸通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同桌手快的已经拿起颠了颠,微张着嘴惊叹道:
“这怕是不止一百两吧。”
椿城这种地方,能随手掏出五十两现银的一个手掌都数不出来。
刚刚帮着刘逊唱和的倒是个反应快的,把钱袋抢过去惺惺作态地扔到桌角,傲慢地撇起嘴:
“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椿城考上文才的有几个?刘兄这种身份的你……
刘逊这厮跑得比我快,刚把几个铺子巡查完回家,就听到媒婆在我家大倒苦水。
“余夫人,要不是念在您对我多有帮助的份上,我当初是真不会应承您这件事。”
“咱们越皇帝抑商多年,生意做得再大也比不得朝廷官员半点是不?”
“多好的机会啊,之前你兄长家的表**托我办这件事,我都硬着头皮拒绝了,如今您家**可好,当面嘲讽文才,这婚事任凭我再有八张嘴都说不通咯!”……
我知道回来会受到责罚,可没想到会那么重。
我爹连货运行的事务都不管了,急匆匆地回来罚我跪在祠堂前,**上还重重地挨了两棍子。
“我和你娘辛苦这大半辈子,就为了给你筹谋一个好姻缘,你偏要硬生生地把它给作没,你是想要把我和你娘气死你才开心。”
我娘拿着帕子抹眼泪,在一旁哭哭啼啼。
“可是我不喜欢啊。刘逊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女儿偏得嫁给他,就为……
那日我虽在祠堂跪了一整夜,终究还是没被罚禁足,我娘年纪大了不想伤神,铺子里的生意一点也离不开我。
我爹说的话是真的,整个椿城他只要想,没有找不到的人,毕竟没有谁会和钱过不去,所以他很放心地让我继续出门打理铺子。
我不知道他准备怎么把他眼中的这门好婚事挽救回来,唯一晓得的,是一大早他就让人备好重重的厚礼,去了媒婆家。
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账算错了好几次,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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