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佩朱奉菜。
闻言,我执着筷子的手一滞。
脸上虽然还保持着笑意,可内心早已怒火中烧——我父皇都没让我奉过菜,闻家未免欺人太甚。
正想开口,就见坐我对面的闻破虏皱着眉说道:“不必如此。”
紧接着让新指配给佩朱的侍女上前奉菜。
嗤——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这对母子还真有意思。
3翌日管家得了闻破虏的命令来找我给佩朱置办行头,钱就从将军府中馈出。
还大手一挥允了她八十两月例。
八十两?
我似笑非笑地盯着管家,又伸出手看了看手上的蔻丹,慢悠悠地说:“我每月月例也才这个数,老太太亦才一百两,她这无名无分的,不合规矩吧?”
管家掌事多年,打太极的手段可谓是炉火纯青:“我也是听将军的吩咐行事,公主不若去找将军商讨?”
我直接起身,理好衣服就要去松晖园找闻破虏。
路过府中花园的时候,我和环琚远远就听到了洒扫的下人聚在一起八卦:“新来的佩朱姑娘可真是得宠,府内怕是要变得天咯。”
“可不是?
我听松晖园的人说,那个主儿不仅月例和公主齐平,将军还走私账拨了五百两银钱给她。”
“啧啧啧……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环琼听了这些人的话,脸色一变,悄悄地觑着我,看我脸色阴沉,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教训人。
我拦住了她。
和这些下人争论有什么用?
问题还不是出在将军府的主子身上?
那五百两银子,若非闻破虏自己想给,那女人还能把刀架在闻破虏脖子上逼他?
所谓上行下效。
这群下人敢见风使舵,不过是打量他们主子的态度罢了。
我示意环琚记下这些人,回头让管家处理。
那群下人看到我来了,立马噤声,低头行礼。
我目不斜视,直向松晖园去。
刚到松晖园,就看到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在院中的老榕树下伫立着。
此情此景,好不优美,倒显得我这个正经的将军夫人是个棒打鸳鸯的恶人。
刚走近一些,就听到:“将军不必对我如此慷慨,只怕公主会不开心。”
佩朱垂首,似三月细柳般柔弱地说道。
“她不会,你无须担忧。
你既在此,就好好养好身体,有什么需要再告知我,我都会竭尽所能。”
闻破虏毫不在意地安抚她。
“多谢将军。”
我停下脚步,扯了扯嘴角,掉头就走。
人家在这郎情妾意,话已至此,我还问些什么呢?
院中人发现我转身离开的背影。
“将军,那是公主?
这怕是误会了,您不若和她解释解释?
您昭昭之心,公主必会体谅。”
闻破虏沉沉地望我渐行渐远的身影,摩挲了一下身旁的玉佩,叹了一口气:“不必,至少不是此时。”
闻破虏的心境,我无从知晓,也没有心情去计较。
太子哥哥失踪了。
前些时日,太子南下赈灾,却遇险失踪,消息传回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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