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四年,丈夫奇迹生还从边关带回一女子,说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为了那女子,甚至动手打了她。影后时婳刚穿过来就碰上这样的天崩开局,世家妇又不能轻易和离,幸而当天夜里,府中多了个来养伤的贵客。贵客容貌昳丽,身份贵重,时婳当即决定——若要和离,需他助力。时婳本就是电影史上最年轻的影后,人前人后两副面孔,所以当遇见白莲花挑衅时,她哽咽道:“都是我碍事,扰了妹妹和夫君的两情相悦,妹妹可别因为我误会了夫君啊。”当正牌夫君想斥责她时,刚开了个头时婳便打断他说:“妾身谨遵三从四德,夫君放心,我自请跪祠堂,不让夫君操心。”翌日时婳便因罚跪“高烧不退”,偏生闹得全京城都知道,信武侯宠妾灭妻,内宅不堪,信武侯出门都得被人戳脊梁骨。坊间人人都知道,信武侯府主母性情柔顺又貌美,乃女德典范。而人后,侯府客房中,她莹白的手指攀上贵客的小臂,那人捏着她的下巴,语气森冷而焦躁,“非得和离才能嫁给我?”
“呕——”时婳吐出一口发酸的药汁,晃了晃浆糊般的脑袋,死活想不明白,怎么就穿越了呢?
七月流火,昼夜交界时分已是颇有凉意,小丫鬟薄云满眼心疼的看着她,“**,您苦熬了这四年多,眼看着就要守得云开见月明,怎么偏偏就……侯爷带回来了那狐媚子!”
时婳脸色苍白,仰躺在床上,她穿过来已经小半个时辰,足以让她理清目前的所有状况。
时婳刚拿到影后,奖杯还没捂热就穿越了……
赵煦之顿了顿,道:“方才去过苍葶院了,她还病着,下回再说罢。”
这张饭桌上总共就三个人,宁星卉因为是救了赵煦之的恩人,在府中是座上宾。
她这才开了口道:“煦之哥哥刚跟我从那儿过来呢,夫人除了脸色有些不好之外,别的看着倒没什么问题了。”
赵母闻言,面色紧绷着,不阴不阳道:“那她这身子也该一并调理了才是,怎么三病两痛不断的……从前还好,倒是你回来这半个月,隔三……
赵煦之是个武将,平日里和颜悦色时不稀奇,一旦冷下脸来真有几分可怕的煞气。
说时迟那时快,顷刻间时婳心中便有了盘算,她回身仰起脸,可迎接她的便是赵煦之饱含怒气的一巴掌!
莫说时婳了,便是赵母都结结实实呆住了。
时婳身型纤瘦,赵煦之这一巴掌下去,她直接往后退了几步,跌回凳子上。
赵母赶忙到她身边宽慰道:“婳儿,好婳儿,煦之在军营待久成习惯了,你别和……
时婳一惊,下意识后退两步。
廊璧上微黄的光打在他侧脸,却带不来一丝暖意,倒像是镀上一层苍寒的霜。
他眯了眯眼,语调随意,“赵家还有女眷?”
他看着她,可却不像是在和她说话。
地上的黑衣人飞快地看了她一眼,拱手答道:“主子,这位是赵夫人。”
“原来是赵煦之的妻。”他勾了勾唇,眼底意味不明。
时婳犹豫片刻,福身行礼,“妾身走……
赵煦之的脸色非常难看。
时婳垂着眼睛不去看他,声音委屈又不过分矫情,“此事不好声张,我不敢叫院里的人捞,更不能让母亲知道,但到底是御赐之物……”
对赵煦之来说,御赐倒是其次,毕竟堂堂世袭侯府不可能一两件皇家之物都没有;更主要的是,宁星卉明知那是御赐还故意丢弃,若是时婳真要和她追究,能治她一个藐视皇家的罪。
赵煦之稳住心神,道:“此事是她不对,哪个花池?我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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