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法医,我解剖了妻子的白月光。换来的却是她歇斯底里地怒吼:“他已经死状凄惨,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连一个全尸都不给他留!”“你这样满手是血的人,死了后活该下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她穿着婚纱出席白月光的葬礼。在众目睽睽之下深情地许诺他下辈子。对我这个丈夫却是满心恨意:“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后来,我真的死了。作为医生的她亲口宣布了我的死亡。
我亲眼看到我的尸体被丢弃在荒无人烟的旧厂房。
淤泥覆盖了我肿胀的身体,遍布全身上下的伤口血肉翻涌,整张脸皮被人撕下,血肉模糊。
我是被路过的村民发现的,他在尖叫后第一时间拨通120。
不到半个小时,急救车疾驰而来。
荀妙言第一个冲下救护车,当看到我的惨状时,所有人,无一例外,全都脸色惨白地转头干呕。
有小护士低声嘟囔……
结束最后一台手术已是晚上十点。
荀妙言翻出了自己的手机。
没有未读信息和未接来电。
她打开与我的对话框,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她给我发的最后一句话上。
【你受不了,那就离婚。】
时间,是在我去世之前不久。
是她穿着婚纱去往宋岩冗葬礼之后。
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诺另一个男人下半辈子,我实在受不了如此折……
她们都说,我是荀妙言的天降。
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这个天降是假的,宋岩冗这个竹马,才是真的。
荀妙言只知我与她是相亲认识,却不知早在她认识我之前,我已经看了她很多年。
我们同一个小学、初中、高中,就连大学,我都为了她而放弃了更好的学校。
终于等到高中毕业,宋岩冗对她隐瞒即将出国的事实,后来被她发现,两人彻底闹翻,再无联系。……
很快,我就得知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是医生,和我在一起的那几年总是在给人看病治病做手术,连和我一起吃饭的时间都很少。
为了宋岩冗,却特地向医院请了一天的假,一个人去吃他们俩高中时最爱的面馆,去喝初中时两人最爱喝的奶茶。
就连面馆的老板娘都笑盈盈问她:“怎么不跟你男朋友一起来啊?都好多年没见到你们了。”
她说的是宋岩冗。……
荀妙言在宋岩冗的墓前哭了很久。
直到日暮降下,世界成了一团浓墨的黑。
她已经坐麻了的身体,才因为突然响起的**而微微一颤。
来电提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选择了拒接。
点开与我的聊天对话框,我仍然没有给与任何回复。
荀妙言拧着眉头,多了几分不耐烦,选择了拨通我的**。
谁知,一个冰冷的女音却响起“您所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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