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月也曾是养在侯府深闺的娇女,一夕之间,她便因另一个女孩的出现失去了所有。爹娘扒了她的衣裳,阿兄把她踹进湖里,未婚夫毁了她的清白……所有人都指责她占了孟长乐的人生。唯独她想不明白,那她的人生去哪了?直到那天十里相迎,香车宝马迎她回府,看着眼前款款走来的亲生父母和哥哥们,孟清月笑了。“爹爹,娘亲,哥哥,我回来了!”可是她离开之后,养父全家怎么又跪着哭求她回去?
夜深月沉,淮南侯端坐在主位,望着下首跪着的两个女儿。
一个哭得泪眼楚楚,扯着他的衣角求饶。另一个只抿着唇不说话,眼中却透着股倔强来。
他心下有了分辨。
于是清了清嗓子,轻咳一声,“清月,既然是你伤了镇国公世子的鹦鹉.....”
孟清月的身形猛地一晃。
虽已有心理准备,可及至亲耳听见父亲要把自己推出去顶罪时,她仍是不可抑制的含了分苦涩……
孟清月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小厮架着,只因孟长乐一句“若是穿的越少,那咱们的诚意便越足。”
天寒地冻的雪夜,她就这么被剥去了外衫,粗鲁的掷在镇国公府前。
寒风侵袭,摇摇欲坠。
不知等了多久,终于等到一个采买回来的小厮要进府。
她拖着僵硬的双腿扯住他,一开口,声音竟都有着几分嘶哑,
“劳你通传一声....淮南侯二**求见.....”……
乔羡眉头紧拧,回过头去,对着小厮便唾道,“淮南侯真是不会办事儿,把他们家姑娘放在这里,冻死了算谁的?”
小厮唯唯诺诺,不敢应声。
乔羡冷眼看着不远处那团黑糊糊的人影,心下愈发不耐,只觉得大冷天被寻了晦气。
小厮在一旁小心翼翼觑着他的脸色:“世子爷,可要给孟姑娘寻个大夫?.....”
“她亲爹亲娘都不在意她的死活,咱们又何必去操那闲心。”……
孟清月别过了脸去,满腹伤悲尽数湮于眼底,
再一抬头,神色竟显出几分自嘲:“你们放心,世子只是远远看了我一眼,连台阶都不曾步下。”
“所以世子并非中意我,我也绝不会抢了孟长乐的婚约,你们大可把心放回肚子里!”
侯夫人泣不成声,觉得自己冤了女儿,一时间又气又悔,当下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孟行舟抿抿唇,终于也是无话可说,只在见到侯夫人的眼泪时,才蹙眉……
为着到底是先办婚事,还是先接妹妹回府,乔羡被一干人闹得不痛快,便自己出来溜达散心。
走着走着,也不知是走到哪了,忽然听见一阵艰难的女子呼救,“救命.....”
乔羡脸色一变,循声寻了过去,竟见得结了冰的湖面上有一个大窟窿,里面赫然是一女子在挣扎求救。
“救命....救....”
女子的声音断断续续,俨然是被呛了一肚子的水,几乎是凭着本能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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