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浓,将军府。“夫人,您一定撑住,就差最后一针了!”婢女雨筠安抚着姜清衍。姜清衍躺在床榻上,如白玉的皮肤上扎满了银针,浑身都是冷汗。
夜色深浓,将军府。
“夫人,您一定撑住,就差最后一针了!”
婢女雨筠安抚着姜清衍。
姜清衍躺在床榻上,如白玉的皮肤上扎满了银针,浑身都是冷汗。
这不是她第一次找道姑来做‘求子针’。
但那强烈的痛楚仍让她忍不住惧怕、紧张。
可为了给夫君陆砚生下孩子,再痛她也得生生忍住。
那道姑举起泛寒气的银针:“我要扎了,夫人……
孩子……
姜清衍狠狠怔住,身形一晃差点从床榻摔下去。
她攥紧手,用力到骨节都发白。
小九的声音继续在耳旁响起。
�还不信是吗?书房的桌案上有他给费盈盈的安胎药方。】
姜清衍如坠冰窟,全身上下彻底冷透了。
好久,她才松开手,蜷了蜷等待恢复知觉。
她披了件单薄的外衣,就起身往书房走去。……
要走吗?
这几年来陆砚与自己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在姜清衍脑海里一一闪过。
他是武将,力气大,可每次碰她都是小心翼翼的。
成婚后他给府里下了规矩,谁都不能对她有一点不敬。
他在府中,她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而如果他在外征战,他会每个月雷打不动给她寄来一封快马加鞭的家书。
过往种种,历历在目。……
姜清衍的耳边嗡嗡响个不停,大脑里一片空白。
小九没有起伏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深爱的男人,这两年来在心里装了两个女人。】
闻言,姜清衍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恐慌不安的情绪开始不断膨胀。
这时,恰逢雨筠端上一个精致的锦盒,正是费盈盈送给她的鸽子血!
而宝石下压着一张费盈盈写的纸条——
“打个赌,看陆……
姜清衍想说的话,被陆砚的吻堵在了喉咙里。
幽深寂寥的夜似乎永无尽头。
一切缠绵悱恻也逐渐被隐入这片夜色之中。
可明明在被紧抱着,可她却像是沉溺在起伏的潮水中,摸不到边缘。
第二日清晨,窗子透射进的阳光照亮了一室春华。
姜清衍光洁白皙的脖颈满是亲昵后的痕迹。
陆砚捧着她的脸,懒散哄道:“夫人,该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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