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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力量......好像渐渐回归了。
我大喜。
只要有力量,我就可以驱散阴气,把念知救回来!
两人一走,我就去准备了一些必需品。
为了有精力,我含了一片参片在舌底。
用力咬破舌尖。
仪式亮后,梁霜知突然打开了房门。
看着房屋里亮起的诡异红光。
太邪门了。
她吓得晕了过去。
我没管她,结束仪式后,我又收拾好一切。
梁霜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清晨,念知的身体被阳光照拂后,他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睁眼。
“妈妈?”
我满眼红血丝,泪刷地落下。
“诶,我在。”
......
念知说想吃早饭,我便下楼去买。
可回来时,贺彦和梁霜知已经在病房了。
贺彦一见我,黑着脸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你还有脸出现?”
“昨晚上要不是霜知撞破你那神经病的举动,你还想迷信到什么时候?”
我被打懵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贺彦紧接着又道:“你现在就给我跪地上谢谢霜知,要不是她给念知喂了药,念知会这么快醒来吗?”
不是,和她有什么关系!
是我一晚上守着念知,豁了半条命,最后还要用参片吊着才救回的念知!
梁霜知明明一进来就吓晕了。
这女人竟然如此**!
我狠狠地看着梁霜知清高的模样。
贺彦拖着我,把我摁在梁霜知面前。
“要是你现在不跪下,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念知!”
我发了疯:“你凭什么不让我见念知,念知是我生的!就算离婚念知也是跟我!”
贺彦冷笑,“那行啊,你亲口问问念知,是选我还是选你。”
我走到念知面前。
“念知,你跟妈妈走好不好?妈妈会保护好你的。”
我想伸手抚摸他,却被念知拍开。
他往梁霜知的怀里缩了缩,害怕地看着我。
“妈妈,爸爸说你有病,你能不能去治病啊?”
“我不想有一个这样的妈妈。”
“爸爸,能不能暂时让梁姐姐做我的妈妈啊?”
他对贺彦说这句话的时候,梁霜知略带害羞:“我和你爸爸只是朋友,我不能做你妈妈的。”
贺彦也笑了,“还是朋友吗?很快念知就要有弟弟了。”
说完他厌恶地瞥了我一眼。
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你还不快收拾收拾东西滚出贺家?”
“......”
我怔怔看着他们三人宛若一家三口的甜蜜模样,缓缓后退。
走出去时,我心里还有一丝留恋。
可转头,就看见贺念知把我给他的平安符直接丢到垃圾桶里,戴上了梁霜知送的小项链。
他开心的喊了梁霜知一声妈妈。
没有平安符的庇佑,他们所看不见的黑气,瞬间爬满了贺念知的脸。
还有贺彦,眼下乌青,面色发虚。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再没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