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做过最疯狂的事,就是误撩宴时寒。一次破戒,色令智昏。人人都说她是弃履,配不上高高在上的宴二爷。他容不得她受一点委屈,转头昭告天下,“老婆是我舔回来的,谁有意见,冲我来!”都说北川吃人不吐骨的宴二爷,生性风流,不会当舔狗,不会娶妻。却无人知道,他早已情根深种,一切都是蓄谋已久!
“求求你,别……”
她的手撑在单面玻璃门上,有些吃力。
“怕了?”磁嗓缠入她耳膜,说出来的话字字诛心,“都勾引了,还想立贞节牌坊?”
姜九笙的眼睛红了一圈,用力咬住下唇,羞耻、心痛两种情愫交织在胸腔,不断拉扯。
这娇弱的破碎感,使身后的男人更起了摧毁的心思。
他大手掐住她的下巴,从她的下颚线开始啃咬,愈发用力。……
“宴二爷,只要你帮我这一次,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姜九笙趁着换气,急急忙忙说了句。
她拉住他的手轻轻交握,拇指还勾画着他的掌心,希望能唤起他的怜悯心,保留自己最后的颜面。
“做什么都愿意?”
他恍若来了兴趣,捏住她的下巴,抬起。
这一双清澈的眼睛,红得妖娆的眼下痣,掀开尘封心底,那段珍藏的往事......……
哧通——
“咳,咳咳……”
姜九笙被扔在水里,倒头喝了一口水,呛得小脸通红,她好不容易站稳身子,看着岸上的男人。
月光之下,他宽肩窄腰的身材被勾勒性感,他双手环胸,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她站在那儿不敢动,害怕地抖了抖唇,“二爷,是我冒犯了你,今晚只要你饶了我,往后我一定做牛做马……”
“又想画饼?”
宴……
姜九笙被他盯得发毛,想后退时,被他用力扯住了头发。
她条件反射拽住他的手,想挣脱开,但宴卜帆发力,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被扯下来了。
“你干什么?”
宴卜帆手里多了一枚别针,看清楚后,生气质问:“说,这是哪个野男人的?”
姜九笙第一反应是懵的,自己头上怎么会有这个陌生的别针?
一双戏谑的邪眸晃过眼前,这别针是宴时寒故……
“卜帆,你刚才不是急着去见客户吗?怎么佳佳也到房间里?”
宴卜帆脸色一僵,宴佳佳却落落大方的对上她的审视。
“今天我和朋友来温泉别馆玩,那家伙临时放我飞机,把我留在这里,我住的客房水管坏了,还好有表哥......”
她挽住宴卜帆的手,扬起人畜无害的笑容,“表嫂,你不会误会吧!”
以往,宴佳佳粘人的行为,在她眼中不过是一个小妹……
作者:小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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