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年,姜时宜知道丈夫陈恪有个白月光。他和白月光轰轰烈烈、人人都说他们破镜将重圆,就连儿子也偏爱白月光:“姨姨,要是你的病都能转到妈妈身上就好了。”因此再次目睹丈夫儿子陪着白月光后,姜时宜终于心死。这一次,她没有闹,而是独自买好去榕城的飞机,留下一纸离婚协议书和断亲书。凉薄的儿子、冷漠的丈夫,她通通打包送给那位白月光了,成全他们一家三口。然而,一年后,她因催眠和心理咨询响彻业界,却迎来一大一小两位病人。男人红着眼,死死抓着她的手腕:“时宜,不要离开我们。”他身边的小团子也抓着她的衣角,低声哀求:“妈妈,回家好不好?我只要你一个妈妈。”
“贺先生,我愿意去榕城,成为您妹妹的心理医生。”
姜时宜平静的声音响起。
**另一头,男人嗓音低沉,略带些意外。
“姜**,听说你已经成家,如果舍不得家庭,我可以为你的丈夫和孩子提供方便。”
丈夫和孩子?
姜时宜垂下眸,不远处被她错手打翻的牛奶还在地上流淌。
她忽地想起早上她打翻牛奶时,儿子厌恶的神色。
“妈……
男人眼底的厌恶与不悦分外明显,黑眸里掠过冷冰冰的眸光。
姜时宜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
这是她的丈夫,可看向她时从来不曾有过一丝爱意。
“这样不好吗?”
她抬眸,淡淡道:“明睿喜欢沈**陪着,我这个做妈妈的何必非要让他不高兴,更何况,那天我还有事。”
她那天是真的有事。
那位贺先生身份神秘,她答应出诊,但行踪需要全程保密。……
陈恪薄唇紧抿,看向她的背影,好看的眉头微皱,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姜时宜和从前有些不一样。
沈清雪打量着他的神色,咬着唇,小心翼翼道:“阿恪,姜**刚才是不是不高兴,才故意那么说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让媒体误会的。”
陈恪眉头浅蹙,狭长的凤眸半眯。
姜时宜……是故意那样赌气?
“不是你的错,不用管她。”
陈恪……
陈恪薄唇紧抿,心里多了些荒谬感。
姜时宜一抬眸却撞上他的目光,她愣了下,眉头微挑:“有事吗?”
她问完,陈恪却莫名有些烦躁和不悦。
她是他的妻子,他回自己的婚房,她却是这个反应?
恼火与积压在心口的怪异让他急需确认些什么,陈恪大步走过去将姜时宜,将姜时宜抵在床头。
薄唇落下,姜时宜却偏了偏头。
微凉的唇却只落在她的唇角。……
陈恪怔了下,心跳快了半拍。
他回过神,眉头拧了拧,走过去扶住她,淡淡开口:“怎么受伤了?”
一旁的陈明睿看到妈妈这副模样,想到自己刚才的话,抿了抿唇。
心里莫名有些堵。
又有些懊悔。
他刚才说的话不是真心的……他只是生气这两天妈妈不理他了,也不像以前一样看着他练琴了。
沈清雪却眨眨眼,笑了下,语气亲昵:“阿恪,虽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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