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肆瑾相爱五年,她发现他所有的书卷底端都刻着‘知’字。江予知自以为那是写的自己。可直到洞房之夜,她才发现他贴身衣物里藏着一枚雕着‘知溪’二字的玉佩。那是当朝公主的称号,只有她最亲的人才会有。
跟周肆瑾相爱五年,她发现他所有的书卷底端都刻着‘知’字。
江予知自以为那是写的自己。
可直到洞房之夜,她才发现他贴身衣物里藏着一枚雕着‘知溪’二字的玉佩。
那是当朝公主的称号,只有她最亲的人才会有。
所以,江予知为了攻略他重复了99次的剧情顷刻沦为泡影。
那个青梅,她从未知晓,却从始至终都埋在他心里。
…………
江予知纤细的手指微微泛白,心如被针贯穿。
听见门外周肆瑾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眼角不自觉的落下两行清泪。
没错,她懦弱,懦弱得连一句质问的勇气也没有。
这份感情,她不舍得放手。
倏然,鼻腔一股薰红的热流涌来,几滴鲜血落入掌心。
江予知一惊,赶紧用锦帕捂住口鼻。
鲜红的血很快将雪白的帕子染红,红的触目惊心。
半响……
“知儿!”周肆瑾目色一紧,迅速抱住江予知。
江予知即将失去最后的意识,耳里再度传来司徒知溪嗤之以鼻的声音:“惺惺作态,真恶心……”
“我没有……”江予知想要反驳,却发不出半分声响。
登时,她头昏脑涨,只觉得落在一个温暖坚实的胸膛,昏厥过去。
……
“知儿别怕,我在……”耳边男人温柔的亲昵声,像一股暖流注进江予知的心脏。……
江予知侧下身的同时,司徒知溪的腿悄然收了回去。
“知儿。”周肆瑾再次拉住江予知的手,阻止她下腰,平静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我替你捡。”
江予知牵强的朝周肆瑾点了点头,眼中眸光黯然。
她抽手将香囊拾起递给他:“肆瑾,你替我把香囊戴上吧?”
周肆瑾紧盯着江予知,见她面色不变,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转瞬,周肆瑾宠溺地接过香……
江予知僵站在原地,原本苍白的脸更加惨白。
“娘,你别胡说。”周肆瑾剑眉紧蹙,呵斥一声。
接着,他又向江予知解释道:“这不是婚服,是加冠服和及笄服。”
江予知轻抿着唇,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心口的苦涩肆意散开。
司徒知溪敛住嘴角的笑,突然起身摸了摸身侧的秋装。
“嫂子。”她垂下眼帘,满脸无辜,“这刺绣是我闹着让母后绣的,若你不高兴,那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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