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轻点……”
浴室内水汽蒸腾,NIKI被压在浴缸上,她仰着修长雪白的脖颈,被身下一波紧似一波的**逼得眼尾泛红,唇齿间泄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周围的温度似乎都在不断攀升,男人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柔韧腰肢,俯下身深深浅浅的吻她。
向来冷静自持的漆黑瞳底流露出控制不住的爱意。
“NIKI……你爱我么?”
NIKI手臂无力的搭在浴缸旁,若不是被祁北修撑着,她现在已经滑落了下去,几乎要被陌生的情潮完全吞没进去。
她勾住祁北修骨节分明的手指,吐字柔软:“当然了,如果不爱你,为什么会和你订婚呢?”
话音刚落,灼热的吻遍落了下来。
NIKI抬起头,连声低吟都没发出来。
身上的男人仿佛是要将她吞吃入腹,翻来覆去的折腾和索求,等到终于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
祁北修沉沉睡去,一片黑暗中,NIKI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睛。
她撑着床坐起身,稍有动作,就牵扯到了身下那难以启齿的酸疼,让她表情都扭曲了一瞬。
该死,这次任务牺牲未免也太大了!
她暗暗咬牙,尽量放轻动作,慢慢摘下了挂在祁北修颈上的一枚墨玉扳指。
这枚扳指据说是祁家历代家主的信物,但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作用,但具体是什么,她也不了解,毕竟只是收钱办事。
NIKI取下那枚扳指,小心翼翼的收好,而后换了衣服,趁着浓重夜色的遮掩,头也不回的离开。
街角处已经停了一辆事先准备好的凌志,NIKI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踩了下去,车子飞驰而去。
这个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街道上空空荡荡,路灯闪了几闪,安静得甚至有些诡异。
NIKI本能的觉得不对劲,某种不详的预感乌云般笼罩过来,她猛打方向盘转向,却发觉根本转不动!
出了故障,还是被做了手脚?!
她急忙踩下刹车,但已经太晚了。
车子如同失控的野马,重重撞上陡峭山壁!
“轰——”
在一片震天彻地的巨响中,NIKI彻底失去了意识。
六年后。
祁氏集团,会议室内。
身形挺拔的男人面色冰冷,随手将一沓文件丢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寒声:“这就是你们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给我交上来的垃圾?”
一众高管冷汗都渗了出来,纷纷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整个会议室安静得落针可闻。
祁北修眉眼沉沉,尽是寒冽怒意:“这次的报告……”
他话音未落,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一把推开。
“你好,请问我爸爸在这吗?”
奶声奶气的童音响起,在一片死寂的办公室内,不亚于一声惊雷!
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小男孩站在会议室门口,其中一个还拿着一台平板,手指在上面点了几下,困惑的歪了歪脑袋:“应该就是在这里啊……”
助理急忙上前:“你们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进来的,赶紧离开!”
但还没等他走过去,另一个小孩子,目光已经锁定在了祁北修身上,满脸兴奋的扑上前:“爸爸!”
祁北修猝不及防,右腿已经被紧紧抱住了。
一帮高管都惊呆了。
在座的谁不知道,自从六年前那位未婚妻车祸身亡后,祁北修身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别的女人,更别提是现在突然冒出来两个这么大的儿子!
祁北修眸色微沉:“你叫我什么?”
盛墨墨喜滋滋的抱着他的腿,仰着小脑袋:“爸爸啊!”
盛天天也跟了过来:“也许你不太相信,但根据基因库的数据对比,你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性,是我们生理学上的父亲……”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祁北修拎着后脖领子提了起来。
祁北修一手一个,将盛天天和盛墨墨拎到眼前。
“干什么?”
盛天天双手抱着平板电脑,奋力挣扎,“我告诉你,家暴可是犯法的哦,你要是想对妈妈始乱终弃,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听起来像是在放狠话,但配着这张稚气的小脸,实在没什么威胁性,反而因为挣扎之下,有什么东西从他口袋中掉了出来,被祁北修眼疾手快的接住。
而当他在看清那是什么后,瞳孔骤然紧缩。
是一枚墨玉扳指。
当年NIKI不告而别,从他身边拿走的那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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