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衔月是定远侯府长房嫡女,却在父亲战死,母亲消失后,从云端坠入尘土间。直到定远侯府换了新的掌权人萧玦,他权势滔天,亦眉目疏冷。赐她连城锦,为她铺陈锦绣堆,不过是将她视为待价而沽的商品。她依赖他,却也憎恶他。直到决心逃离他身边时,彻底落入被禁锢的陷阱。“昭昭,呆在我身边。你要的,唯有我能给。”那一刻,他并不知。他亲手捧起的月亮,亦是他年少时就觊觎的光明。困住她的那一刻,也永远困住了自己的心。
夜黑如墨,沉甸甸地压在天际。
京城郊外官道上,一辆马车正在夜色里疾驰。
“茂源,再快些!”马车内的少女攥紧手里的帕子,紧张地催促着车夫,连声音都带着明显的颤音。
“**,已经不能再快了。”那个叫茂源的车夫面色涨红,手中猛甩马鞭,大声回应着他的主子。
作为一名侯府马奴,他不是很明白。
出身定远侯府的嫡女,为什么放着……
远处的男人仅仅只是站在那里。
周身的冷峻气息竟似能冲破这重重雨幕,如山岳般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来了...还是被他追上了...
可他今日明明该是去赴那柳家宴会的,怎么会在这时候回来?
伞下的男人长身玉立,朝着在雨中颤抖的萧衔月勾了勾手指。
“昭昭,过来,跟我回去,莫要淋坏身子。”
他声音低沉,唤得是……
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丝毫不见减弱。
整个京城都被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幕之中。
萧衔月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从盥室缓缓走出来。
刚一抬眸,就瞧见那站在窗边的一道颀长身影。
她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
“这是我的闺房,你怎可随意地进来?”
她盯着眼前的男人,话语里带着质问的意味,眼神中却难掩心虚。……
“可法理之外还有人情,她们是我的奴婢,对我忠心耿耿,听我的命令行事,有什么错?”
萧衔月攥紧手指,任由指甲嵌入掌心,可声音还是不受控制地变了调。
面对眼前这个人,她既愤恨又惧怕。
在这侯府之中,萧玦的命令便是铁律,无人能够忤逆。
当初,萧老夫人因身体欠佳,移居别院去安心休养后。
养育萧衔月的重任,便交到了这个名义……
若不是几个月前,她的及笄礼后。
她偶然间偷听到了萧玦与萧老夫人的对话,意外知晓了誉王欲求娶她为侧妃之事,只怕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当朝太子于去年病逝,誉王作为当今皇帝的二皇子,亦是当下储君之位的最有力竞争者。
她心中明白,一旦成为誉王的侧妃,等待她的命运便是成为被丝线缠绕的木偶,彻底失去掌控,不再属于自己。
她不愿意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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