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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折在睡梦中感到有人在细心照顾高烧不退的自己,她一向对人警惕,这次却卸下了防备。
醒来的时候床边是温热的白粥,留下一张纸条。
“私人医生说你已经没事了,我有事先走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机会我们会再见的。”
纸条的最后写着男人的名字,裴允,一个隐约有些熟悉的名字。
安折离开房间,刚推门就看见阴影下的熟悉身影看着自己。
男人一步步向自己走进,她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想要转身逃跑却被人死死抓住了手臂。
沈知渊不耐烦的将嘴边未烧完的烟头摁灭在手里。
“有人看见你来了裴允家。你们呆了一夜,嗯?”
安折高烧刚退,此时冷汗已经流满后背。
“你现在怎么不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了,怎么不说话?”
沈知渊微眯着眼解开裤子上皮带的纽扣,裴允的房子是一层一户的平层,就算现在安折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
安折低着头不敢看沈知渊的眼睛,沈知渊抓起她的长发使她被迫抬头,沈知渊突然勾唇笑出声来。
他向后看,贴在安折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
“你看,裴允的门口有他安装的摄像头。”
“在这要了你,会不会很**?”
安折突然捂住脑袋,她终于想起来裴允是谁,安家没落后唯一一个对她抛出善意的人。
她开始死命推搡沈知渊。
她不要在这里,她会死的。
沈知渊,不要......
沈知渊不顾安折的推搡,死死的捏着她的下巴。
“不要......求你......”
安折第一次向自己求饶,沈知渊并没有想象中的惊喜。
她居然是为了一个见上几面的陌生男人。
心中的烦躁愈演愈烈,他的手向安折脸边的头发抚去。
“你一晚上没有接我的电话,不知道作为金主的电话要随叫随到吗?总该付出代价吧?”
安折看向沈知渊伸过来的手,害怕的别过脸去,意想之中的耳光没有落到脸上,但是沈知渊故作温柔的把玩她脸边碎发更令她感到恐惧。
“除了那个都可以,求你......”
沈知渊饶有趣味的挑了挑眉,看不清表情。
“跪下,取悦我。”
安折终于缓缓的跪下,她此前再怎么受辱都没有屈服过沈知渊做这种事,可她如今用行动同意了。
安折想要干呕,却被沈知渊死死按住后脑,等安折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
沈知渊看见她的泪只觉得自己更加的兴奋。
等安折再次与沈知渊对视的时候,眼神已经空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