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那三岁就被送到庄子上,任她自生自灭的女儿谢琉璃自己找回来了。一身黑色衣裙,帷幕掩面,身边还跟这个假人似的丫头。谢父:既然没死就随便养着吧。谢母:瞧这怪模样,将来配个管家都算是抬举她了!兄长:既回来了,就安分待着,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想抢你表妹的风头。表姑娘:姑父姑母大表哥都是我的错,我离开就好了呜呜呜......下一刻。权贵们一个接着一个携带重礼登门拜访。访的不是谢家家主,而是那个他们都看不上的,三岁就被送到庄子上的粗鄙落魄之人谢琉璃。面对谢家人态度大转变的跪舔。剪着纸人的谢琉璃:现在舔太晚了。某太子:那孤呢?孤现在才表明心意,可也晚了?谢琉璃:......
年三十里忽然下起了雪,漫天飞的雪沫子糊在台阶下的一对儿石狮子身上,将他们冻得面目模糊。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碾着薄雪咯吱咯吱的行过来,先下来一个不起眼的丫头。
丫头背着包袱,撑着伞掀开车帘,又扶下来一个姑娘。
年三十喜庆的日子,这姑娘却戴着黑色帷幕,掩了大半个身子,看着怪不吉利的。
守门的门吏早注意到两人,见丫头扶着姑娘上了阶梯……
“什么女儿!我只有一个侄女,哪里来的女儿!好你个谢文山,我豁出命给你生了三个儿子你不满足,竟然还在外面跟人搞出个女儿,还想进家门?我呸!你当我李家没人了吗,由着你这么作践我!”
李氏一听谢文山嘴里蹦出女儿两个字,瞬间就火了,不由分说又是一顿抢白将谢文山给骂了一通。
这一次,谢文山没再生怒,而是有些无奈厌烦的捏捏眉心。
想他谢家祖上也曾是……
刘妈妈走后,小院就只剩下谢琉璃主仆二人。
这小院位置很偏,庭院里都长了杂草。
屋子里也冷冰冰的,桌椅板凳老旧布满灰尘不说,连床被褥都没有。
李氏这是压根就没让人收拾,也是难为她能在那么多屋舍中挑出这么破败的一个院子。
“**,你的娘,为什么这样坏?”
虽然是谴责的话,但丫头的语气表情还是木然的,像个假人。……
谢琉璃接了那张纸皮在手里,叠放好拿出白纸刚剪到一半,李氏就来了。
身边还跟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
那姑娘弱柳扶风风流貌,披着件雪红金满妆云龙段的狐裘斗篷,下着天青色绉绸缀珠绣球百福裙,手捧着个小巧的画珐琅开光鸟兽图海棠式手炉,跟李氏站在一起是不分伯仲的华贵。
这时天色渐晚。
谢琉璃站在堂中,一身黑裙帷幕更加阴沉,与两人的鲜艳华……
“姑母!姑母!”
李云瑶焦急的唤着李氏,带着一群人围过来,关切的上下打量,“姑母,你怎么样,还好吗?”
李氏恍惚了下:“瑶儿?你不是被......”
她想说她不是被鬼吃了吗,话到嘴边突然意识到不妥又咽了回去。
李云瑶哭的梨花带雨:“姑母,表姐好可怕,我怕她伤害你,拼命跑出来找人来救你,姑母,你没事吧?”
原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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