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婠一睁眼,穿到了八年后,彼时男人孩子热炕头,自己还是个权臣夫人,简直是人生赢……呸!赢个鬼家。曾经两情相悦的未婚夫不做人,为了娶高攀郡主算计她失身他人。她却记吃不记打,被哄骗得恋爱脑上头,为了这么个渣男造作不休,丈夫疏远,儿女怨憎,自己还众叛亲离了。她脑子被驴踢了还是鬼迷心窍了?不管了,既然长脑子了就先把男人孩子哄回来,渣男什么的能有多远滚多远。本想跟夫君和和美美,奈何夫君另有白月光?她能怎么办?成全他!谁知他气红了眼,“你又想把我推给别人好跟他走是不是?你休想!”姜婠:???合着白月光竟是我自己?
昏昏沉沉的不知病了几日,姜婠意识回笼时,感觉有人戳她的脸,还捏了几下,好像是一只又小又软的手,力气很小。
“娘亲,他们都说阿瑾是最讨人喜欢的小姑娘,你为什么不喜欢阿瑾呢,阿瑾那么乖……”
“阿瑾是偷偷进来的,娘亲你要晚一点醒来哦,这样阿瑾就能陪阿娘多一点时间啦,”
“不然等娘亲醒了,阿瑾就好久都不能出现在娘亲面前了……”
稚嫩软糯的小奶音在耳边……
容月嘴角一抽,更一言难尽了。
夫人以前问起相爷,都是一口一个‘那个人’的,连名字都不乐意叫。
难听点的时候,都称‘那个**’、‘那个禽兽’、‘那个恶心的人’等等,反正没有一个好的。
现在竟然称‘夫君’?!
肯定是憋着坏了。
“……您今早上跟相爷闹了一场后急火攻心昏迷,相爷确定您没事后就离府了。”
“那他何时回来?”……
谢知行眸色愈发冷,抓住姜婠的手臂,转身就把她往外拽去。
“哎你……”
姜婠是被一路拖拽着从茶楼的后门离开的,被拖上的不是她的马车,她的马车在茶楼前面。
姜婠被丢在马车的正位坐榻上,他坐在侧面,冷若冰霜的目光死盯着她,看得人心里发毛。
姜婠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个态度对他,但按她初步推测,应该不用太卑微小心,就坐好,尽量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敌不动我……
容月抬头看来,纳闷道:“夫人,奴婢一直在劝您啊,可您谁的劝说都不听,还特别生气,说我们见不得您好,您忘了?”
姜婠:“……”
她倒是忘了,她现在是个油盐不进的,估计是把自己和景来当做被拆散的苦命鸳鸯,看谁都是打鸳鸯的那根棒子了。
“而且相爷素来对您宽容,他最多是去把您带回来,不会对您做什么,不然奴婢也不敢说啊。”
好像也是,谢知行就是去把她带回……
杜韵然简直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姜婠,你恶心谁呢,你现在是黔驴技穷了?竟然为了帮那个废物,连这样拙劣的招数都用了。”
“你这种撞死在南墙根都执迷不悟的人,现在竟然说自己醒悟了打算改了,你还真是为了骗人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我都替你羞耻。”
周围的下人也见鬼似的看着她,果然四夫人一次比一次疯啊,这次这么不要脸,不知道得折腾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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