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着眉点头脸色有些难看:「好啊,顾初夏你现在有种了。」
我早有将行李收拾好了,还有女儿的遗物我准备带走,我事先准备好的行李箱还有离婚协议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冷哼一声看着我:「顾初夏,你最好不是在闹什么把戏,别过几天又拿着女儿的心脏病来当借口求着我回家。」
女儿心脏病在他看来就是我一手策划为了让他回家的把戏。
听见他提女儿我只觉得恶心,他根本不配当孩子的父亲。
我用力点头:「好啊,你放心好了。」
拉着行李箱准备离开,沈喻白却捏着我的胳膊:「离婚可以,你先带女儿去给欢欢女儿道歉!」
「你知道女儿昨天在幼稚园的时候把人家欢欢女儿的脸磕出一个疤了吗?」
看着他我只是笑笑不说话,我的女儿昨天就死在手术室里了去哪里推白欢的女儿?
为了陷害我的孩子她们母子什么谎言也编的出来。
我甩开沈喻白的手:「让我女儿道歉?」
「让她们母女去做梦!」
沈喻白胸膛起伏有些愠怒的看着我:「顾初夏你真是不可理喻,欢欢母女无依无靠的在这里,你女儿还去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你就是这样教育孩子的是吗?」
「小小年纪就心肠歹毒长大了她准备去杀人放火吗?让她给别人道歉会死吗?你的女儿是女儿,人家的女儿就不是女儿了吗?」
提到女儿我的心就像被一双大掌死死的捏着,窒息到不能呼吸,他身为亲生父亲不站在女儿这里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女儿。
我对视上他那双眼睛,我说:「沈喻白你想要我的女儿道歉是吗?」
「等她们母女死了就可以了。」
他蹙着眉眼,一巴掌落在我的脸上,喊着我的名字:「顾初夏!」
「我没想到你这么恶毒,女儿欺负人家就算了,你身为母亲不管教还诅咒人家母女下地狱。」
我看着他生气的样子,我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沈喻白,我的孩子死了。」
「所以她要是想让我女儿道歉除非她也死了,否则这辈子她都听不见。」
沈喻白的碎发下眼里充满戾气:「顾初夏,你连自己女儿的性命都可以开玩笑。我告诉你离婚以后把孩子抚养权给我,你他妈根本不配当一位母亲。」
我转身拖着行李箱离开,我的女儿都死了,我和他争抚养权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