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雪,你确定要放弃进厂的名额?要不是你念过大学,厂里都不能给你这个机会,你要三思啊!”七十年代末。复兴工厂内,厂长张德顺苦口婆心的劝着。秋风萧瑟,沈听雪穿着薄薄一层单衣,明眸却无比坚定。“是,张叔,不过我不是放弃名额,而是要去省里的研究所工作。”“研究所?”张德顺一愣,随后就喜道:“好丫头,你终于想通了?我还以为你为了嫁给于志成,要把这唯一一个名额让给红杏呢,不过......那研究所是造导弹的,你进去之后就等于人间蒸发了。”“你家里人能同意吗?”家里人。沈听雪听到这三个字,心脏钝痛,身为家人,他们什么时候管过自己?他们只怕都恨不得自己早点消失吧?
七十年代末。
“沈听雪,你确定要放弃进厂的名额?要不是你念过大学,厂里都不能给你这个机会,你要三思啊!”
复兴工厂内,厂长张德顺苦口婆心的劝着。
秋风萧瑟,沈听雪穿着薄薄一层单衣,明眸却无比坚定。
“是,张叔,不过我不是放弃名额,而是要去省里的研究所工作。”
“研究所?”
张德顺一愣,随后就喜道:“好丫头……
沈听雪行尸走肉般的走回了家,看到里面亮着灯光,心中讽刺,因为她知道这灯火并非为她所燃。
自从五年前,柳红杏被她父母接回家,她的噩梦就开始了。
柳红杏就像个掠夺者一般,开始是她一半的床铺,后来是她的零食,衣服,再后来连父母也站到了柳红杏那边,现在连她唯一的爱人也要被抢走。
这明明是沈听雪的家,里面是她的家人,她站在门口却显得格格不入。……
沈听雪回到自己那冰冷的阁楼上。
自从柳红杏被接到家中,她就被赶到这里了,下面的欢声笑语,于她而言,恍若隔世。
五年之前,这些笑声和关爱还是属于她的。
于志成也给她绝对的宠爱。
他曾说过要把她宠成小公主,给她最盛大的婚礼,还要带着她去看外面的世界。
可是现在,于志成竟然用婚礼要挟她,让她交出进厂的名额。
多……
于志成看着地面上撕碎的婚契,胸腔一阵无名火起:
“沈听雪,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撕碎我们的结婚契约?”
他看着满脸淡然的沈听雪,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有种恐慌的感觉,好像要失去什么一般。
沈听雪却木然的看着地面上的婚契,脸上看不出一点伤怀,反而很平静。
她越是这样,于志成的心中就越是慌张,好像什么东西不受控了一般。
沈听……
于志成本来做好了沈听雪会大闹一场的准备,谁想到她竟然这么平静,甚至冷静。
她不是最想嫁给自己了吗?
为什么听到取消婚事,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沈听雪看着于志成,手中却死死攥着一个破布鸭子。
五年前,柳红杏被接回家后,她就被父母撵上了阁楼。
那个时候,沈听雪害怕漆黑冰冷的阁楼,夜夜痛哭,是于志成笨手笨脚的给她缝了一只小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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