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付白成了我的大哥,付斯成了我的二哥。
付斯温柔如风,付白却沉默寡言。
就这样,我们三个一起长大。
我有了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哥哥,也有了亲密无间的玩伴。
这是多么完美幸福的童年啊。
我一直把付斯当成哥哥来看。
直到那天,我在爸爸的书房门外听到他们的谈话。
「茵茵长大之后,如果她不想管理公司,那你就帮帮她吧。」
付斯态度依然沉静平稳,连声音都没有丝毫波动,他说都听爸爸的安排。
「但所有家产必须由茵茵控股。你和付白最多只能占百分之20。」
「如果你们以后要了孩子,那你们的孩子可以占到百分之10。」
门外的我看不到付斯的表情,听到爸爸的话,心中划过惊雷。
和付斯的孩子?
可他不是哥哥吗!
我反问自己,可脸颊上却升起红云。
从此以后,我一看到付斯就忍不住别扭。
我开始懊恼爸爸为什么要那样跟付斯讲。
我并不确定自己对付斯是哪种感情。
但他却对我比从前更亲近了。
明明是保姆做的活,他却主动揽下来,还毫无怨言。
我脚寒,他会在冬日里搬上一木桶调试好水温的中药泡脚水。
我生理期,他会记得时间,并提前准备好红糖生姜谁。
甚至会记住我的课表,帮我安排复习的计划。
付斯在我身边,又像是个哥哥,又像是为我挡住风风雨雨的护花使者。
渐渐地,我对他的感情,也从亲近,逐渐变成了亲昵。
付斯不再是我小时幻想的亲情意义上的兄长,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
在我18岁的时候,他说等我大学毕业,我们就订婚。
等我到了大学毕业时,他却去了爸爸在欧洲的分公司。
他说,他想用自己的能力让我幸福,爸爸却不太认同。
爸爸说,季家的女婿不需要太有能力,有能力伺候好我就行了。
但我支持付斯的所有决定,订婚被推迟到我25岁时。
付斯去国外的这几年,我和付白抬头不见低头见。
因为我和付斯的关系,付白在这个家的位置显得有点尴尬。
所幸他很忙,他在公司里占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却从不过问公司,反倒是在外面忙自己的事情。
我们每次的对话都很简单
「大哥好。」
他冷淡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