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恙苦等八年,终于成了世子爷的妾。尽管她卖乖弄俏、千依百顺,世子爷依旧瞧不上奴才出身的她,逼她喝药堕胎不成,竟在她产后暗下毒手……重活一世,吴恙不装了,恣意率性,活成了个泼辣的女掌柜,上午和皇商继承人畅聊生意;下午和年轻潇洒的八弟眉来眼去;晚上还有肌肉贲张的糙汉伙计陪着共进晚餐……好不畅意、好不快活。同样重生的世子爷立在“狗与世子不得入内”的木牌前,牙齿快咬碎了……
三更时分万籁寂静,唯有正屋不时传来几声支离破碎的女子求饶声。
“世子爷……妾身疼……”
雕花大床上床帐低垂,透过薄帐依稀能看到床上坐卧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女子娇媚动人,却不掩痛苦之色,颤抖的手指骨紧紧抓着男人的中衣。
男人宽背窄腰,肌肉结实,长着一张英武坚毅、棱角分明、挑不出半点瑕疵的面庞。
他动作粗鲁,声音冰冷中略带讽刺:“……
八个月后,破晓时分,宁远侯府断鸿院后罩房陆续点起了灯。
丫鬟仆妇们端着水盆进进出出,一个个神色凝重,动作焦急。
仔细一看,清水进,血水出。
猩红的血水让原本压抑的天色更添了几分紧迫。
“哇、哇、哇……”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啼哭,吴恙顺利产下一名男婴。
产婆喜出望外,大声道喜:“恭喜姨奶奶给世子爷生了个小少爷。”……
春日的风沙很大,呼啦啦的吹过,拍打着门窗。
房内点着两盏油灯,榻前搁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吴恙直愣愣躺在床榻上,额头缠着细白的纱布,眼眸一瞬不瞬盯着房梁。
那上头有只小虫子困在了一张大大的蛛网里,一动不动,俨然已经死透了。
前世的记忆排山倒海涌现,吴恙渐渐湿了眼眶。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往后不会再执迷不悟……”大滴大滴的眼泪沿着清丽……
夜凉如水,东风送暖。
吴恙关好房门,点了盏油灯,悄悄推了推卧房的后墙。
随着“咯吱”一声响动,后墙中央缓缓露出一扇小门。
吴恙抬着油灯进入小门,穿过一条小小的甬道,来到一间不大不小的密室。
她将密室内的灯盏一一点着,光亮越积越盛,照亮了整个屋子。
屋子里挂着一身身笔挺魁梧的男子衣物,其中不乏精工巧做的皮甲和棉甲。
密室里……
宁远侯府,福寿堂卧房内。
吴妈妈正伺候着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太太穿衣穿鞋。
她昨晚并未宿在西街,府中事情多如牛毛,与儿子谈完话后她便连夜赶了回来。
“侯爷的意思是,大奶奶的丧事还是得按规矩好好操办,毕竟大奶奶是侯府三媒六聘娶进来的,多少世家大族都看着,若怠慢了些,恐有人背后议论,柳家那头也不好交代。”
“交代?他们柳家不给我乾儿一个交代就……
作者:糖渍荷花
作者:杂食小饕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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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作者:肖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