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先帝第六子,出生那天正值六月十六。一钦天监混子只看我一眼,便大呼,此子是六六六之命格,百年难见。正在大殿之上爬来爬去的我差点没忍住摔个跟头。父皇龙颜大悦,满朝文武起立鼓掌。混乱中我透过人群看那老混子,面色复杂的伸出小短手指着自己的脸,“就我?”老混子眼神躲闪,敷衍地点了点头。
我是先帝第六子,出生那天正值六月十六。
一钦天监混子只看我一眼,便大呼,此子是六六六之命格,百年难见。
正在大殿之上爬来爬去的我差点没忍住摔个跟头。
父皇龙颜大悦,满朝文武起立鼓掌。
混乱中我透过人群看那老混子,面色复杂的伸出小短手指着自己的脸,“就我?”
老混子眼神躲闪,敷衍地点了点头。
我叫季渝,是一……
八角亭内隐隐约约有人声传来,追的上头我也没空深究。就在离旺财狗尾巴尖只剩十厘米的时候,旺财一个狗子扑身冲进了亭。
我眼疾手快,作为一个小胖子,我的重力势能不可小觑,我也一扑,眼看就要对旺财泰山压顶。
这一刻我才看清,亭内端坐的两人,一位是当朝户部尚书霍大人,另一位黄袍加身的是我父皇。二人正在亭内对弈,茶尚且喝到一半。
我眼前一黑,终于顿悟。旺财你小子,怪不……
那日父皇紧急召我入殿,我连早饭都没有吃完就被御前当差的安公公揪到了御书房。
进殿之前我嘴里的两个咸鸭蛋还没下肚,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大气都不敢出。
父皇已下早朝,拎着我的后脖颈子就上了轿。
我心下忐忑,偷瞄到安公公手里拎着一包土特产随行,大致猜出是要给霍大人登门道歉。
妈呀,该道歉的是旺财,又不是我!
父皇本在轿上闭目养……
这个声音应该是摄政王:“今日天凉,看这季节都变了。事发已过三月,臣也觉着霍大人修养不宜过长呢……”
他们聊天的内容断断续续,我也听不太懂,就没怎么在意,继续研究蚂蚁洞。
苍天可鉴我当时只是轻轻地、试探性的用木棍戳了几下,都没有用力。
那个蚂蚁洞口突然地崩山摧一般地坍塌了。
那一刻我和正在洞口徘徊的蚂蚁们同时愣住了。
它伸长触须好像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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