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是我费尽心血养大的少年,也是我以路氏集团作为陪嫁的未婚夫。只因他干妹妹说,我恶毒跋扈还水性杨花,该立立规矩,他便将我扔去会所调教。我躺在床上被不同的男人折磨了三年,真正成了一条听话的狗。他却这时想起我了。
陈知是我费尽心血养大的少年,
也是我以路氏集团作为陪嫁的未婚夫。
只因他干妹妹说,我恶毒跋扈还水性杨花,该立立规矩,他便将我扔去会所**。
我躺在床上被不同的男人折磨了三年,真正成了一条听话的狗。
他却这时想起我了。
陈知来会所接我时,已经不知道是三年零几天了。
彼时我正在大堂门口当迎宾娃……
“她确实做了件对的事情,让你来这里学学规矩。”
陈知看着乖乖坐在车上的我,勾唇一笑,难得语气温和。
“你去换身...能看的。”他慢条斯理地给司机指着路,语气里流露着不经意的骄矜和命令,“今晚陪我去参加个宴会。”
我拘谨地点点头,不敢吭声。
要是放在从前,我必然要先扑到他身上撒娇,哼唧唧地求他陪我逛街、费心打扮,势必要在人多的场合……
清脆犹如黄鹂鸟的声音响起:
“我的好哥哥,你终于来了。”
陈静穿着昂贵的小礼裙,光滑的脖颈上戴着一条路氏祖传的祖母绿项链,格外耀眼,衬得她的脸都焕发了几分。
她一边说着,却是不着痕迹地瞥向我,眼神带着一丝嫉妒。
她就是陈知在我爸妈去世第二年带回来的女孩,他曾经在孤儿院认的干妹妹。
她来时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长裤,五官普……
偌大的会场,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我浑身不适,正想转身离开,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哟,这不是会所的小瑶瑶吗,过来!”
我抬头看向堵路的几人,脸色顿时煞白。
这几人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在会所里也是出了名的玩得花,我曾经是他们聚众猎艳的玩物,痛苦的回忆至今都清晰得让我恐惧。
我浑身发抖,试图逃离,却被狠狠地推搡到大厅中间……
刺耳的字眼让我浑身一颤。
刻在身体的记忆让我回想到了在会所反抗受到的惩罚。
刚开始我并不肯听话,他们就让我用牙咬住茶几,玩弄般地鞭打着我的身体,甚至用牙签扎进我的指甲。
我身体开始传来痛感,钻心的痛,甚至让我分不清这里是宴会还是会所包厢。
我害怕的摇头,本能的求饶。
“小遥...听话,哥哥们放过我吧。”……
作者:甜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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