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拭雪在西北军营做了三年军妓,才等到含冤昭雪的这一天。三年前,她凤凰爹状告她一品外祖父通敌叛国,一举赢得圣心,短短三年便官拜丞相。而外祖满门精忠卫国,最后却落得男子流放女子为妓的下场。姜拭雪不甘为妓,不甘让程家带着一身冤屈,冒着性命之忧寻求庇护,才能等到回京复仇的机会。回京后,世人讥讽她,至亲朋友厌弃她,她命如草芥被人欺。姜拭雪忍了。因为她一直知道,她拼劲力气才保住的性命,绝不会用于苟且偷生。程家枉死的几十条性命,她要那些人一一偿还!只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战神大将军暗中爬墙,咬牙切齿将她揽入怀中:“我娇贵养了你三年,你就这样对虐待自己?”
“将军……”
军帐床榻上,透过萤红纱帐,一只纤若无骨的净手伸出。
娇柔嗓音带着极致魅惑,姜拭雪用养得饱满圆润的指甲,勾住男人满是寒气的腰带。
秦澈狭长的黑眸在女人缠魅入骨的诱惑下也染上浓红的情欲。
他钳住那肢纤细腰身,披着铠甲的身躯壮如坚墙,滚烫的温度几近透过冰冷铁甲,直逼姜拭雪那片柔软。
帐外是西北塞外风雪狂作,帐内是一片滚烫香艳……
“你管自己叫什么?”
姜善璟眉心一皱,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自幼金娇玉贵,知书达理的妹妹,管自己叫什么?
“雪奴。”姜拭雪回道。
姜善璟眼底的厌恶,有一瞬被疼惜掩盖。
他知道姜拭雪这三年在边关吃的苦头不少,当初他舍不下自己即将到手的仕途,明知外祖有冤,却还火上浇油。
可如今不也**了吗?
“别这么叫自己……
姜拭雪声音一片坦然,认罪认得极其爽快。
就连姜欢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就这么认了?
什么都没做,居然都能认了?
果然是个任人**的娼妓,连辩解的资格都没有。
姜善璟从鼻孔发出一声冷哼。
“既然认罪,便去院中跪上两个时辰,今后再敢与世子拉拉扯扯,这府中也容不得你了!”
说完,姜善璟一甩衣袖愤然离开。……
“右相年事已高,可有告老还乡的打算?”
秦澈把玩着手上扳指,带着笑音问道。
姜如悔老脸瞬时一僵。
他刚过四十正当壮年,怎么就年事已高了?
听秦澈这意思,还想将他从丞相的位置撵下去不成?
“秦将军这是要代君下旨了?”
秦澈虽有些实权,要想将他拉下马也不是没可能。
可他做右相这些年,朝中也是有些势力的,没这么简单……
姜如悔为了升官,连丈人夫人的命都能豁出去,女儿的身子又算得了什么?
今日不成,还有明日,后日。
“明日我也来,只要你在,我就能带你回去!”
郑令仪面上不忿,言语一片坚定。
姜拭雪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到底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公子,头脑如此简单。
姜如悔将把她的身子送出去,还能在郑令仪眼皮子底下行事?
马车停到了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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