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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贱女!做出此等不知羞耻的事情,竟然还敢毁坏你的姻缘!」
「愿儿,我即刻命人去许府将她找回来,定然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我爹派人出去了。
我娘贤惠了多年,遇到此事,也很难平静。
「平日里我便知道她们母女俩不太安分,说了多少次,让你早为她的婚姻大事做打算,你前朝事情再忙,也不至于连自己女儿的婚事都不上心!」
倒不是我娘不愿意给蒲朝琴议婚,是那白小娘信不过我娘,在我爹面前苦苦哀求,让他一手操办蒲朝琴的婚事,我娘才当了甩手掌柜。
这断然怪不到我娘身上去。
我爹也只能长叹一声,万般懊悔。
爹娘安慰了我许久,询问了我的意思。
「若是你还肯在许家过日子,这和离书也能作废。」
「**妹回来之后,我就是将她永远圈禁在府中,也不会让她再来破坏你的姻缘。」
我淡淡一笑。
「和离书既然已经签下,也没有再反悔的道理。」
「况且,我见许词峥对她也并非无意,两个人眉来眼去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你们即便是将她圈禁,许词峥的心中也早就留下了蒲朝琴的影子,我的存在便是多余的。」
「其实,倒不如就成全他们。」
闻言,我爹是更内疚了,派人去将白小娘也带过来。
蒲朝琴被带回家的时候,白小娘也刚好到。
两个人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白小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柔弱地用帕子捂着自己的口鼻,眼泪啪叽掉了下来。
「老爷,都是奴婢的错,您若是要责罚,就责罚奴婢一人吧!」
「不干朝琴的事!都是奴婢的主意!若是朝琴不这么做,她这条命就没了啊!」
「老爷!虽然,虽然大**如今是和离了,可是,可是朝琴的命也就保下来了!」
「人命重要,还是姻缘重要啊?」
我爹责罚的话还没开口,听见辩解,似乎是心软了,语气也软了几分。
「前些天的事情,我已经知晓,不是已经承诺过,会找到当时见过此事的人,为她澄清么?犯得着让她去破坏姐姐的姻缘?」
蒲朝琴哭得比她娘还可怜。
「爹,当时那些奴仆都被姐夫给打死了!哪里还找得到什么证人呢?为今之计,只有这样了!」
说完,她又对着我的方向猛磕头。
「姐姐,是我对不住您!可是你既然已经自请下堂,让我为姐夫的正妻,为何,为何你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跟爹爹告状?」
「难不成你的贤良都是假装的?我知道你心中有气,可是断然不该利用爹爹啊!」
白小娘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大**,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心机深重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