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是拆迁户,最后却拿不出给我妈买骨灰盒的钱。钱都在我的丈夫陆逊那儿,他的电话却一直打不通。弟弟看着我,欲言又止道:“我送外卖的时候,我看见姐夫在皇都酒吧......入场费就要七八千。”我假装保洁混进了酒吧,却被陆逊打赏了八百八十八的小费。我妈停灵结束那天他出现在了别人的葬礼上。我对弟弟说:“咱们走吧,再也不回来了。”
三年前老家拆迁,我妈给了我和丈夫一半的拆迁款。
三年后,我却拿不出给我妈置办骨灰盒的钱。
“姐!咱妈治病你拿不出钱也就算了,怎么连骨灰盒也......”
弟弟擦了擦眼角的泪,小声嘟囔着,“咱妈生前多疼你啊,你怎么能......装穷呢。”
看着眼眶通红的弟弟,我的心里也乱成了一团。
家里所有的钱都在陆逊那里,而他的**……
“我当然和以前不一样!因为我妈病了!我一个做女儿的怎么能拿不出看病的钱!”
提起我妈的死,我就像心头上凿了一根长长的钉子。
而陆逊,他却像是在看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我妈两天之后走。”
我失魂落魄地陈述着。
老家的规矩,若是客死他乡,需要先在原地停灵,等魂儿聚齐了才能挪动。
陆逊皱着眉看着我,一言不发。……
陆逊哼哼唧唧的翻了个身。
就在我以为他睡着的时候——
“有啊......”
我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着看着就忽然笑了。
多可悲啊。
三年的婚姻,我对陆逊底细的一无所知。
黑夜里,我的心忽然安静了下去。
“陆逊,你的钱为什么不给肖婧?”
陆逊眼色恍惚。
就在我提心吊胆的以为……
“咱妈什么时候下葬?”
我答非所问道:“停灵三天就下葬。”
他哦一声,又在家里转了两遭。
仿佛没话找话一般。
“不是说让你把这个沙发扔出去的吗?”
我摸了摸被洗白了的沙发套,涩声道:“这是我妈亲手缝的,你不想坐,就出去好了。”
“肖婧!”,他皱着眉道:“你能不能别没事找事?我就是想换个好的......”……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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