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好皮肉,当真舒服...”宁宴喘着粗气,指腹贴着顾皎皎的腰肢游移。“漱玉馆精心调教出的头牌...去俘获一个新晋的探花郎,想必不是难事?”他戏谑地拍了拍顾皎皎的后身,迫使她半跪在床榻上。提着她的脖颈,让她看自己带来的画像。画像中的男人,清俊孤直。正是宁宴口中的探花郎,谢怜。也是宁宴所爱慕公主的心上人。
“这般好皮肉,当真舒服...”
宁宴喘着粗气,指腹贴着顾皎皎的腰肢游移。
“漱玉馆精心调弄出的头牌...去俘获一个新晋的探花郎,想必不是难事?”
他戏谑地拍了拍顾皎皎的后身,迫使她半跪在床榻上。
提着她的脖颈,让她看自己带来的画像。
画像中的男人,清俊孤直。
正是宁宴口中的探花郎,谢怜。
如此……
三日后,桐花巷,清水河边。
这是谢怜的旧居,宁宴特意安排了一场“英雄救美”的烂俗戏码。
顾皎皎按照他的要求,提着花篮叫卖。
“小娘子,卖花还是卖人啊?”
浓重的酒气裹着荤腥味扑面而来,一名疤脸壮汉堵住她的去路。
顾皎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拽住胳膊,往小巷子里拖。
一篮子的鲜花顿时散落在地。
她……
谢怜旧居狭小,刚当上探花不过几天,还没来得及搬家。
推开门的时候,门轴发出刺耳的声音。
三只灰鼠倏地从破旧屏风后窜出,惊得顾皎皎踉跄后退。
后背撞上坚硬胸膛的刹那,他单手护住顾皎皎肩头,另一手挥开追逐扑来的野猫。
“让姑娘见笑了。”
谢怜声音里难得带了几分窘迫。
“我忘了这几日在搬新家,整理出来的杂物全堆……
她急中生智,哽咽着蜷起手指:“公子!”
一滴泪落在谢怜的手背上。
“这些伤,其实是人牙子打的。”
“我家远在永州,浣衣时被人敲了闷棍,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远在长安郊县,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公子,我知道已经给你带了很多麻烦,我愿意给你当牛作马!”
顾皎皎跪了下去,扯住他的衣摆,眼中含泪。
“只求您……
谢怜的表情端肃,像是在忍耐什么。
近在咫尺,顾皎皎能清楚地听见,他的呼吸加重了。
这是情动的信号,顾皎皎最熟悉不过。
她悄然往他的身上靠近。
覆在谢怜胸膛的手并没有挪开。
他身子一僵。
顾皎皎两条手臂攀缠上了他的脖颈,脚尖一踮,装作青涩的吻便落在谢怜的唇畔。
他没有将顾皎皎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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