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那年,父亲为了三千两银子,把我嫁给声名狼藉的侯府公子做填房。新婚之夜,十岁的继子齐昭用一只剥了皮的狸猫吓唬我。夫君对此一言不发。后来,我生下一女,她才学会走路就被齐昭活活溺毙在莲池中。婆母护着孙儿,生生将此事压了下来,不许我动齐昭一根手指头。她说不过是个丫头片子罢了,没了便没了。女儿头七还未过,夫君便和家中奴才的媳妇儿偷起了情。我趴在女儿棺椁上,一滴眼泪都没掉。她生前最是喜欢拨浪鼓。三年后,我带着三个这世间绝无仅有的拨浪鼓去到了女儿坟前。"
及笄那年,父亲为了三千两银子,把我嫁给声名狼藉的侯府公子做填房。
新婚之夜,十岁的继子齐昭用一只剥了皮的狸猫吓唬我。
夫君对此一言不发。
后来,我生下一女,她才学会走路就被齐昭活活溺毙在莲池中。
婆母护着孙儿,生生将此事压了下来,不许我动齐昭一根手指头。
她说不过是个丫头片子罢了,没了便没了。
女儿头七还未过,夫君便和家……
后院婆子闹事,我还未处理完就见丫鬟阿穗火急火燎跑过来。
「夫人,你快去看看,**落水了。」
我心底一紧,来不及思索其他,匆忙赶了过去。
女儿已经被打捞上来,她浑身寒凉,早已没了气息。
我紧紧抱着她,颤声吩咐管家去请刘太医。
丫鬟婆子围在寝房外,大气都不敢出。
刘太医诊治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孩子已经去了,夫人节哀。」……
我示意身后的奴才去押齐昭。
婆母怒了,一把将齐昭护在身后,「我看谁敢!」
齐昭看着我,毫无惧意。
「我只是想带她出去玩,是她自己掉进去的,我又没推她,谁知道那么浅的水都能把她淹死。」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掐着他的脖颈,厉声道:「畜生,她还那么小,你怎么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婆母忙叫丫鬟婆子将我拉开。
「反了,真是反了!不过……
女儿的事才过去,婆母便往齐砚舟房里塞了两个妾室,叮嘱她们多为齐家添丁。
我没有半分怨言,把她们安排在距离齐砚舟书房最近的院子,另指派了几个丫头过去伺候。
齐砚舟自然是来者不拒,当晚便把她二人都叫了过去。
慕春进来的时候,我正修剪着花枝。
「夫人,打听清楚了,底下人说,那贱奴与府中多人有染。听闻她天生奇趣,男子凡近她身者,必全身筋骨瘫软,如卧棉上……
还未到慕春安排好的小院,那女子便晕了过去。
云谷将她放下之后忙去寻郎中。
我这才发现,她身上还有许多旧伤,这些伤口看起来并不是普通的鞭伤,倒像是利器所致。
奴隶市场不会下这么重的手,毕竟把人打死了他们也没钱赚。
那她身上的这些伤便是在去奴隶市场之前就留下的。
我不禁好奇,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云谷很快便找来了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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