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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时间,截然不同的存在。
我抹了抹眼角的残泪,强忍住泪意颤抖着手拿起手机。
我几乎很少给傅安明打电话,因为他不会接。
苟延残喘的婚姻在这一天终于走到终点。
而我也不想再小心翼翼。
我看着熟悉的名字,打了过去。
三分钟过后,电话接通。
我刚发出声音,电话那边就想以广告的理由挂断。
“傅安明,我们离婚吧。”
言简意赅。
我实在没有精力和他兜兜转转。
也再没勇气和那个杀我女儿的凶手在同一个屋檐下。
傅安明几不可查哼了声,显然他对我这个表现很不满意。
他一直觉得我见不得人,从不带我外出,更不让我在他外出的时候打电话。
“我不是说明天下午回家给你过生日吗?你怎么还不明事理呢?”
我听着他话语中抑制不住的怒意,自嘲笑了笑。
旋即轻声道:“我生日,在三天前。”
他缄默一瞬,我看到屏幕上的他捏着手机往一处走,走之前甚至旁若无人地和许安然亲昵了一下。
看到这里,我心里早已激荡不起任何涟漪。
只觉得恶心。
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看出他是这样的人。
为什么认识错误总在挽回不了后。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你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小女生了。”
“生日晚一点过怎么了?哪天不能过?”
他还在自欺欺人。
他那天在干嘛,他不是心知肚明吗?
我敛眸轻笑,可在触及到女儿面目全非的尸体时瞬间崩溃。
“因为那天是许安然生日,对吗?”
“傅安明,你知道你去给许安然过生日的这三天害死了女儿吗?”
他当然不知道。
因为他会逃避责任,他会给自己制造一个退路。
我静静等候他的回答。
却只等到一番兴师问罪。
“所以呢?女儿是我要生的吗?”
“别什么都怪在别人身上好吗夏轻竹?我给你发点钱,带她去吃点好的,真是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