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和儿子伤透心后,我离开了,他们以为我还会没有脾气地回去找他们,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可我真的失望了,我没再管这两人的消息,也不再留着联系方式,认识着全新的人
结婚的第四年,我按照约定,办了离婚证。
孩子的抚养权归父亲,我没争。
沈杨扯着嘴角冷哼:“连孩子都不要只要钱,你比我想象中更绝情。”
我置若罔闻,看完协议后认真问他:“我放弃孩子的探视权,能多给点钱吗?”
“还有,我不是他妈,他新认的妈妈是蒋青青。”
我略带嘲讽,在沈杨发怔的同时转身离开:
“你跟蒋青……
沈杨不是一开始就讨厌我的。
高三转学那天,沈家订的校服还没来,管家提醒我穿衬衣去报道。
可他们不知道,我只有一件衬衣,穿了五年。
皱皱巴巴,领口完全立不起来,还有洗不掉的黄渍。
寄人篱下,我羞于开口,只是一遍遍地拿去洗,祈祷能把污渍全部洗干净。
沈杨路过,拧起他好看的眉毛,随意扔来一个购物袋:
“给青……
沈念归很不喜欢喊我妈妈,他跟沈杨一样,喜欢用“她”代称我。
我去幼儿园帮他开家长会,他在背后悄悄吐舌头:
“我不想她来,丢人死了。”
“要是蒋阿姨能来就好了。”
连幼儿园老师都看不下去,帮忙斥责了几句。
转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念归妈妈,我觉得小朋友的家庭教育是需要调整的。”
我苦笑,我何尝不知道呢……
D市是个旅游城市,到处都是民宿。
我照着网上定的地址,好不容易在小巷子里找到自己订的店。
刚进门,就被要求额外缴纳五百元的食宿费。
我不理解:“我在网上已经交过费了。”
老板抽着烟,吐出个烟圈:
“那只是定金,尾款你还没付呢。”
这完全是霸王条款。
我一时气愤,不想吞下这口委屈:“那我换店……
袁源带我回他包下的民宿,帮我清理身上的伤痕。
他低下头,诚恳地向我道歉:
“对不起,我撒谎了。”
“我这次被队里派过来,主要负责整治D市这边的旅游乱象。”
“开民宿......只是个幌子。”
我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帮我涂碘伏,忍不住开口:
“能理解,毕竟你们的工作需要保密。”
“能别帮我涂左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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