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
陈镇国感到一丝不妙,此刻的陈临川正对着自己坏笑。
陈临川指着陈梦瑶上楼的方向,一脸的嫌弃道:“你瞧瞧,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女儿,什么德行?”
陈镇国怒不可遏:“我养出来的女儿,个顶个的优秀,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指点点?你是真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优秀?优秀就是背着老公出去私会白月光?优秀就是夜不归宿?”
“畜牲,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女儿个个都是贞洁烈女!”
“我胡说八道?你怎么不去问问你女儿,刚出去机场接白月光的那个晚上,怎么没回家?一夜没回家,鬼知道她都干了些什么?”
“川哥,你怎么能说我是鬼呢?”
忽然陈浩然来了这么一句,似乎想变相的说明一些什么。
说明那一晚他跟陈梦瑶在一起?
“还没轮到你!”陈临川指了指陈浩然,
然后,他随手就抄起扫把,就准备打陈镇国。
“你,你还敢打我!”
“养不教,父之过,你女儿不守妇道,我打你怎么了?”
陈浩然表现的机会来了,拦住陈临川:“川哥,你怎么能打爸呢,这是大逆不道啊!”
“大孝子,那你就替你爸挨揍!”
说罢,陈临川一扫把抽在陈浩然脸上,“啊!”
见到自己的干儿子被打,姚艳可不干了,“陈临川,你……”
“妈,不要上去,小心误伤!”陈扶瑶拦住姚艳,不让姚艳上去拉架。
“陈临川,你给我住手!”陈镇国也到处找家伙事,准备帮忙陈浩然。
然而这个时候,唯恐天下不乱的老五陈锦鲤拉住了陈镇国:
“爸,你不觉得今天的软蛋临川很奇怪吗?
我觉得他好像遭受了太大的打击,得精神病了,你要是上去,我担心他会对你做出什么极端行为……”
陈镇国又是倒吸一口凉气,他觉得陈锦鲤说的没错,如果陈临川不是精神病了,怎么敢干出这些事情来?
“啊啊啊!呜呜呜呜……”
陈浩然被陈临川摁在地上揍,拼命反抗,
可他确实不是陈临川的对手,“我打你,就像打蚂蚁!”
陈浩然都要被打出屎了,也没见有人上来拉架,他都要绝望了,
“川哥,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怎么能如此心狠手辣!”
陈临川压根没有停手的意思,一边打,一边叫:
“就你,就你,就你是白月,就你是白月光是吧!”
“不不不,我不是白月光,不是白月光!”
陈临川捡起扫把,扫把抽得啪啪作响,往他脑袋上打:
“就你,就你是铁头功是吧!啪啪啪啪……”
陈浩然都懵逼了,“呜呜呜呜……我没说过我是铁头功啊。”
陈临川又往他腿上打,“金刚腿是吧,我叫你,我叫你金刚,金刚腿!啪啪啪……”
陈浩然抱腿痛苦,在地上打滚,
“我不是金刚腿啊!啊!啊!别,别打了,川哥,我真的知错了。”
“就你,就你是南韩回来的,练习,练习生是吧!啪啪啪……”
“时长,时长,两年,两年半是吧!啪啪啪啪……”
“疯了,疯了,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
陈镇国也被陈临川的残忍手段给吓到了:
“陈临川已经彻底疯了,马上叫你大姐拿户口本下来,马上离……”
听到这话,陈临川心头一喜,达到效果了,这才暂时放过陈浩然。
陈临川激动道:“对对对,离离离,速度!”
只是陈镇国话到嘴边,被陈扶瑶捂住嘴:
“爸,你看,他明明是个软弱的人,为了夺回大姐,都有勇气打大姐的白月光了,难道这份勇气还不够令你动容吗?
他那么爱大姐啊,一个女人一生能拥有真心爱自己的男人,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爸,你真的忍心拆散大姐幸福吗?”
陈临川一瞪眼:“夺回个屁,老子纯属搞事。”
陈镇国无奈地看向陈扶瑶:
“我又怎么看不出他爱你大姐呢?所以才一直在犹豫是不是要把他逐出陈家,但是现在,你看,他都神经病了。再爱也不行啊,而且你大姐也不喜欢他。”
陈临川连忙点头:“是是是,我神经病了,快,叫陈梦瑶拿户口本下来,离婚!”
陈扶瑶道:“大姐只是不了解他,对他还存有偏见,我相信日久生情,姐夫对她那么好,大姐的心就算是石头,也终有被他捂热的一天。”
陈镇国一拍大腿:“唉,先带他去精神病院看看吧,别疯疯癫癫出去败坏我们陈家的名声。”
陈临川气得跳脚打骂:“陈扶瑶,你吃多了?又是你坏我好事!”
姚艳戳了戳陈镇国的腰:“当家的,咱们先出去躲躲,别这个神经病真的干出一些过激行为来。”
“嗯,他现在有点想不开,我也担心他会跟我们同归于尽。”
陈镇国点点头,对陈浩然说道:
“小然,你也快跑,小心这个神经病让你领盒饭。”
陈浩然毛骨悚然,他连滚带爬都不犹豫地,冲出大门,
在大门口,他还不忘了,停顿一下:“我一定会回来的!”
“老二,先稳定一下他的情绪,我也一定会回来的!”
紧接着,陈镇国也带着姚艳先出去了,他知道,陈临川一定很恨他们夫妻俩,所以不宜久留。
反正陈家到处都有大别墅,不缺住处。
“喂喂喂,陈镇国,你特么给老子回来,**妈的!”
陈浩然跳脚大骂。
“姐夫。”陈扶瑶眼眶含泪。
“谁特么是你姐夫?”陈临川气不打一处来,“都是因为你,老子今天怕是回不去了。”
“什么回不去了?姐夫,你要去哪里?”陈扶瑶心慌了,莫非姐夫是真的要走了?
“二姐,软蛋姐夫已经精神病了,你还跟他说什么?”
陈锦鲤躲在陈扶瑶的身后,缩了缩脑袋。
“五妹,不许胡说,我就是学医疗的,他有没有精神病,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严格来说,陈扶瑶是学生物医疗科技制药学科的。
“姐夫,其实我们陈家人挺好的,有我在,我一定会让大家接纳你的。”
陈扶瑶信心满满地道。
陈临川一**坐在沙发上,抬脚放在桌子上,郁闷极了,
“既然你们喜欢墨迹,那就别怪老子要大显神威、胡作非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