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过母亲的尸体,也在母亲的指甲缝中发现一点白色粉末.
当时她大吵大闹,求父亲彻查.
后来查出那白色粉末不过是一些增进男女之间的合欢药.
可她知道不是的!
她不相信,拿着药粉去问过医馆,半路拦截御医询问,无论她怎么折腾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答案.
真相被一只巨大无形的手掩盖在黑暗下.
因她疯狂的举动,被父亲关进一个小小的院子.
她知道她只能靠自己找出母亲真正死亡的原因.
她只一定会知晓那白色粉末到底是何物.
她开始在那间小小的破屋中钻研医术,没日没夜的看医书.
无师自通是一件极难的事,她本就天赋不高,只靠着几本医书,反复研究,便在那小小的院落中度过了十年.
府中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她这个江府嫡大**的存在.
学医术便要认知草药,认知草药最好的办法便是上山采药.
她时常偷偷溜出府去采摘草药.
回来时,为了不让府中人发现,她会走平日里无人走的小路.
而那日,正巧碰到一男一女在小路边上的草丛中,像两条交配的野狗,情难自禁,喘气连连.
当她想躲时,那两人已看到了她.
至此,厄运再一次降临在她头上.
她被人敲晕,带出江府,被卖青楼,用药粉逃出,可还是被发现,再一次躲避毒手后,晕倒在了这个偏僻小山村的山头.
恰巧那日李大娘经过采摘野菜,就将她背了回去.
她再逃亡的途中磕到了头,醒来后就失忆了.
李大娘见她容貌绝美,家中又有一个赌鬼,便用碳在她面上涂的黑漆漆的,见她无家可归,便收留了她.
刚刚周大狗揪着她的头发撞击桌角时,令她失去的那段记忆都涌现了出来.
细细算来,她在李大娘家住了一月有余.
李大娘是一个可怜的妇人,生下的女儿是个聋子,不能说话,好不容易又怀上一胎,可产下是个死胎,还是个男孩儿.
村里人都觉得她是个不祥之人,见到她都躲着,见她被周大狗打的半死不活也不会理睬.
她将她救回来后,时常会拉着她说一些心里话.
如今李大娘被卖去了青楼,她是一定会想办法将她救出来的.
江暖暖想起聋子妹妹周艺,会拉着她的手朝她甜甜的笑,会将地理刚刨出来的生番薯递到她面前,让她吃.
她从未吃过生番薯,原来那么甜!
“姐姐?”
小美男酥麻的声音将江暖暖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学过几年.”
“那姐姐能看出我生了什么病吗?”
“大病!”
“可还有救?”
此时江暖暖已将止血扇菇全部涂抹在他的伤口上,伸手拍了拍他的嫩白的脸,笑着道:“小弟弟如今是我的人了.”
她身子微微往前倾,用鼻子抵在他的鼻子上,嘴唇轻轻摩挲过他的唇:“是本姑娘的人,本姑娘也舍不得让你死呀.”
这样的绝色小美男,时时刻刻都在勾着她的心魂,不能玩,调戏调戏总可以吧.
只见小美男的耳根再一次红了起来,江暖暖伸出舌头舔了**的唇,尝到一丝柔软后迅速放开,望着他那双慵懒而又震惊的眼眸,他似乎是在震惊她一个女子,怎么有那么大的胆量做出这些事情.
江暖暖看着小美男这般样子,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