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说要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理解并接受。可大婚次日,他意外失忆,以为我是他的爱人。尝尽他齿间温软的我:他最好永远都不会恢复记忆。三年后,他想起所有,白月光也找上了门。他恨我骗他,百般折辱我。我心灰意冷,提出和离,一向清冷自持的他,却又掐着我的腰发狠似的吻我,求我别走。
“阿景,三年不见,你一点儿都没有变。”
嫡姐笑意盈盈,语调绵软,一双玉臂环在我夫君脖子上撒娇。
“云儿,别说话,专心些,”萧景的声音低沉暗哑。
肢体交缠,场面香艳。
声音混杂,刺耳得厉害。
我跪在帘帐后,无措地垂下脑袋,听我的夫君和嫡姐欢好。
我咬着牙,不让泪珠落下。
萧景的爱与不爱,是这……
大约是边关有战事,此次太后寿宴并未大办,进宫来贺的只是三品以上的官员家眷。
难得进宫露脸,各府夫人自是将女儿也带上了。
进了永寿宫,往日围绕着我转的贵女们,此刻正把宋嘉云拥簇在中央,她字字不提萧景,又处处在炫耀萧景对她的宠爱。
同为宋家女,我孤零零地坐在一旁,略显尴尬。
耳边不断传来她们的窃窃私语。
正好是我能听……
说来好笑,我与他同在一个屋檐下,却有三日未见面,但我知道,幼蓝是他的眼睛。
我跳开他的视线,盯着他腰间绣工精湛的新荷包,声音不禁有些涩,“去春华院取件东西。”
“什么东西?让幼蓝去取便是。”萧景上下打量着我,目光最后停留在我已经显怀的肚子上,扣住我的手腕,语气不容置疑。
我连忙摇头,急道,“是我娘亲留下的东西,时间有些久,我有些记不清放……
很快,我听不到周围的声音,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中。
很奇怪,我方才明明还睁不开眼,这会儿倒是与常人无异。
一眨眼,我看到了满眼的红,不是杜鹃花,而是三年前的新婚夜。
那晚,萧景愤然离开后,我身体里的燥热越来越明显,恍然想起我在上花轿前,父亲遣侍女递过来的点心,带了一丝极为甜腻的香气。
反应过来后,我当即捧着桌上的凉茶喝,只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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