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叛逆那一年,宋安楠找了个男人。叫一句姐姐给五万,脱一件衣服给十万。那三年,谢瑾乔每一条领带都曾在他的脸上打过,宋安楠爱极了他红着眼屈辱地瞪她的样子。后来宋家破产,宋安楠一夜之间长大,她只一句玩腻了,将人利索踢开。四年后再见,昔日被她随意玩弄的私生子已经成为权势滔天的南城大佬。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好好报复宋安楠,宋安楠也是这样想的。却没想到,曾经随便逗弄一下就会红了脸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将领带缠上宋安楠的手腕,他一字一句,宛如阴郁男鬼:“姐姐不是喜欢玩吗?怎么不玩了?”
“你怎么知道我对芒果过敏?”
会所内光线昏暗,谢瑾乔过分锐利的眸光直直落在了宋安楠的身上。
宋安楠的心脏猛地一跳,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要认出她了吧。
她可真是多管闲事,干嘛自作主张换掉这人面前的果盘,反正又吃不死人。
“我,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想着这样放好看些。”
宋安楠压着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与平常不同,反正她……
宋安楠跑进员工休息室,随手将那烫手的领带丢在了桌子上。
谢瑾乔认出她了,这其实不难猜,毕竟他们曾经那么亲密。
可是给她领带是什么意思?
恐吓她?准备报复她吗?
这也在情理之中,宋安楠苦笑一声,谁让她以前不做人呢?
四年前,南城富人圈里,宋家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宋家独女宋安楠那年刚刚二十岁,叛逆无比,……
地下停车场,宋安楠看着眼前的红色保时捷非常想吹个口哨。
这车她以前也有一辆,是她最喜欢的,可后来家里破产,只能便宜卖掉抵债,不知她的爱车现在过得怎么样?
“喜欢?”
谢瑾乔冲宋安楠扬了扬车钥匙:“那给你开。”
“那多不好意思?”
宋安楠说着,伸手就要接车钥匙,却见谢瑾乔转头自己上了驾驶座。
“做梦。”……
在宋安楠越来越怪异的眼神里面,谢瑾乔有些恼怒。
“我告诉你,你别想馋我身子,我不会让你碰的。”
谢瑾乔说着,匆匆进了对面的卧室。
“啊?”
宋安楠眨眨眼,怎么回事?这是不让碰的意思?
也对,总不能钱和色都让他出吧。
可如果所谓的报复就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有些太简单了?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宋安楠几乎是狼狈地扭头,咳了一声。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古人说的真是不假。
“我一会儿要去上班,你呢?”谢瑾乔似乎没有意识到宋安楠的怪异,平静道。
“我也上班。”
宋安楠早就换好了衣服,随时准备出发。
她本科学的是金融管理,只是大**并没有把学业当回事,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
后来家里破产,找工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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