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傅府庶女李满禧从小不受嫡母待见,饱经风霜长到十七岁,被一抬小轿送进槐王府里充当嫡姐的生育工具,白天她是踏实本分的陪嫁丫鬟,夜里她辗转谢恒枕榻。却不想她想保护的亲人全都难逃一死,自己被利用完后也被勒死在湿冷的柴房。重生归来的她决定带着亲人逃脱,次次失败,连累母亲毁了脸,弟弟断了手。看清一切后她决定铤而走险,如果成为这槐王府最尊贵的女人,她还要受谁掣肘呢?……槐王谢恒聪慧隐忍,娶妻生子于他而言远没有打场胜仗来得畅快,但既然槐王妃的位置注定得有人来坐,娶谁都是一样,只要不善妒歹毒,也能执手余生。只是夜里的夫人似乎和白日里很不一样?
“时辰不早,歇吧。”
那股熟悉的松香气靠近,李满禧脑中清明几分。
满屋灯光尽熄,独留两盏红烛拢在床边,昏沉沉的,照不清什么。
内里酥麻的感觉澎拜,涌向四肢百骸,李满禧只觉得动弹不得。
薄纱轻荡,有人躺上了床榻,白色的里衬皎洁地晃眼。
不多时,滚烫的躯体贴上来,灼热的吻落在耳边,李满禧被烫得微微颤抖。
槐王情动的嗓音喑哑,……
李满月顿住动作,满脸匪夷所思,“你说什么?”
十几年了,李满禧从没当面顶撞过她,哪次不是诚惶诚恐,卑躬屈膝,什么时候敢这样咄咄逼人了?
她有些恼怒,飞过一个脂粉盒砸在李满禧额角,“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李满禧偏了点头,额角被砸出一块小小的印记,瞬间就有鲜血涌出来,顺着白皙的皮肤滑下来,触目惊心,但她面色很淡,不害怕也不凌人,仿佛在讲一件事不关己的事。……
初冬季节,天色暗得早,不过酉时就已全黑。
李满禧既是打着李满月陪嫁丫鬟的名号入府,就不可能再享受李府**的独屋待遇。
漪澜轩偏院的一件下人房住了她和松萝两个,屋内设施简陋质朴,两张床一张桌椅,连地龙都没有,一到夜里只能靠硬加两床褥子抵御寒冷。
松萝看自家**瑟瑟发抖,有些愤愤不平,“**,二**这是存心欺负您呢,我也就罢了,从小冻惯了,可您细皮嫩肉的怎么能……
李满禧心中也有些惴惴,谢恒到底是王爷,若是替嫁之事露馅,只怕自己也没法子全身而退。
她跟着李满月告辞退出来,一离了寿安堂地界,李满月猛地停住脚步,回头盯着李满禧。
压低了嗓音问:“是不是你又搞了什么花样。”
李满禧抬头看她,那双眸子在艳艳的阳光下璀璨明亮,她有些不屑,觉得自己这个嫡姐可真是蠢到家了,“自然没有。”
李满月被她那幅懒散的模样惹出一……
谢恒处理了两件棘手的公务,脑子钝钝地疼,如今朝堂上局势动荡,太子和庄王争斗不休,风云诡谲。
纵使他不站队,只衷心圣上,也会被有心之人拖累,哪怕有姑母在后宫为他周旋也觉得心力交瘁。
姑母为他说李太傅嫡女这门亲事,也是为了谢家考虑,李太傅三朝元老,门生遍布,在圣上心中份量不轻,能得他助力,日后起了祸事也能多个帮手。
沈林将公务收整到一边,看了眼日冕,提醒道:“……
作者:小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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