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和我有一腿?左腿还是右腿?”看着拿刀步步上前的某人,她赶忙扑通一跪。她能是什么腿,自然是狗腿!……她是父母双亡的孤女,身边只有一个弟弟相依相偎。为了挡住外面的烂桃花,她不得不说和锦衣卫指挥使有一腿,将众人吓跑。还不等她沾沾自喜,就发现那男人竟真的找上门了……她怕啊!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她女子都没在乎!锦衣卫指挥使:“说出去的话,就要负责……”
深秋,月朗星稀,夜风凛冽。
“杨成,你敢拐走我姐,我打死你!”小个子男人骑在大个子男人身上,一拳一拳狠狠砸在他脸上。
“胡说八道,你姐是自愿跟我走的。”大个子男人哀嚎着,“容疏,你还不把你这疯狗弟弟拉开!”
码头上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颇有你死我活的架势,谁都不肯相让。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在干什么?
容疏……
姐弟俩沉默地回到家里,容疏看着这租来的两间破房子,破防了。
家境优渥,自己努力,豪车别墅,受人敬重,年纪轻轻就成了医学教授,然后就来到了这里忆苦思甜?
她的福气,早早就耗尽了?
容疏想哭。
这里是贫民窟。
房子是他们每个月五百个钱租的,是有人花钱盖了一排房子,然后简单地用围墙分隔开。
他们租了两间,容疏的房间,隔着一道墙……
“你走不走了?”容琅眼中有泪,眼角通红,眼神倔强。
容疏一点儿不怀疑,她要是不松口,这孩子能把自己打成猪头。
“不走了,我跟你保证,绝对不走了。”容疏就差对天发誓了,“杨成就是个闲汉,也不是真心想娶我;他只是想哄骗我跟他私奔,说不定离开这里就会把我卖了。”
容琅眼中露出不敢置信。
容疏:怎么样,姐姐是不是今非昔比了?
我变了啊!……
但是这种痒,比起吃不饱饭,显然不算什么。
容疏道:“没事,回去洗洗就好了。我们继续挖!”
月儿也无条件服从,两人又忙活了两个时辰,把带来的两个篮子都装满了才回家。
“月儿,醋呢?”容疏问。
用醋洗手,可以有效地中和山药的碱性物质,不至于那么痒。
没错,现在容疏痒得抓心挠肝,都感觉不到饿了。
她还是太年轻了!……
“姑娘,奴婢不是在做梦吧。”
她们就一共忙活了四五天,而且她基本都在挖山药,就能得到这么多钱?
做梦都没有做过这样的美梦。
容疏笑道:“傻子,这算什么?一个月下来,也就一两多银子,刚够咱们花销而已。而且这是秋天,好日子没有几个月。”
只是解了眼下燃眉之急而已。
月儿抬手抹了抹眼泪,“以后咱们的日子,越来越好了!您的嫁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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