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清苦等剿匪失踪的夫君三年!她拿自己的嫁妆贴补伯府支出,侍奉婆母,结果却等来他带回一位已经有孕的女子。周景辞:我当时重伤失忆,并不知晓自己已经有已经娶妻,才主动求娶绵绵。她是我的恩人,我不能背信弃义,眼下也允你继续做我正妻,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婆母劝她:景辞能有个平妻也是好事。毕竟大夫也说你怕是很难能有身孕。姜瑜清转身清点嫁妆干脆离开,她本是相府嫡女,哪怕父亲被卷入贪污案病死,不代表她要蜗居后宅忍受他娶平妻的欺辱。
“母亲说你是我的发妻,虽是我不记得你,但也愿意给你几分颜面,只让绵儿做平妻。”
“她眼下已经有了身孕,若你为难她,我绝不会轻饶你。”
姜瑜清站在院中看着三年未还的丈夫,分明是眼下正是暑热盛夏,心却冷得如坠冰窟。
他们大婚当日,周景辞便领旨前往益州剿匪,临行时拉着她的手,俊俏的郎君眼圈通红,说一定早去早回,要她等他回来洞房花烛,还说要给她……
姜瑜清这一觉睡得极其不安。
她做了许多断断续续的梦,一会是幼时周景辞献宝似得给她塞许多糖来,一会又是十三那年摘花摔了腿,还一瘸一拐走过来给她簪上花枝。
再醒来时,枕头湿了一片,好像短短一场梦,他们的往日时光又活了过来。
她擦了擦汗坐起来,听着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清儿可醒了么?”
姜瑜清听出是婆母许氏的声音,应……
他这些浓情蜜意的话,姜瑜清细细想想,句句都同她说过。
周景辞爱上每个人都是这样么?
她从前以为自己是他的例外,现在想来,怕是也不尽然。
楚绵儿娇娇怯怯依偎在他怀里,咬着唇瓣满脸无措:“景哥哥......”
周景辞更加宠溺:“这些首饰都给绵绵,我们绵绵戴着一定好看,你慢慢戴给我瞧。”
他伸手拿起一只点翠金簪,将楚绵……
周景辞听见姜瑜清的话,脸色瞬间铁青,大概根本没想过她竟然会提出和离。
“姜瑜清,你疯了么?!跟我和离谁会要你!”
他咬牙切齿开口:“我只是要给绵绵一个平妻的位置,碍着你什么了?!我才要娶她你就跟我和离,要外人怎样议论我和绵绵!”
“我不会同意你跟我和离!你也休想用这种手段威胁我!”
听见他这么说,姜瑜清本就冰冷的心更加凉得透……
姜瑜清有些惊讶。
誉王身子病弱,向来深居简出,再加上性子清冷,与旁人并无多交集,今日怎会突然有兴趣问起她的家事?
虽有些惊疑,但这事也没有什么好瞒着的,她大方承认:“是。”
段霄煜眼中带着可惜,圣旨已下,皇上必不可能收回赐平妻的旨意,她跪在这又有何用。
姜瑜清只觉得这位王爷脸色有些奇异。
宫门口人多眼杂,她正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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