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妘与嫡妹有个交易。白日,她是借住在裴家的破落户;但夜里,她却掩了面容换了声调,替嫡妹同裴家麒麟子裴涿邂交颈缠绵。她将白日与夜里分的很清,不曾越矩半分。起初,裴涿邂觉她不知廉耻、心怀不轨,即便是借住也辱了裴家门楣。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她的眼神变了味道,即便是撞破了她与嫡妹的秘密也不曾揭穿。直到后来她终于生下裴家骨肉,重获自由之身时,却被裴涿邂圈禁在榻上,指腹一寸寸抚过她的面颊:“既然当初是错的,那倒不如一错到底。”
夏日的夜里本就燥热,即便是屋中放了冰也压不住。
苏容妘的腰被男人掐在手中,掌心滚烫的温度席卷全身,床幔在眼前晃个不停。
意识涣散间,陡然听到身上男子闷哼一声:“婵娘……放松些。”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内里是卷着情欲的暗哑,却猛地将苏容妘从沉沦之中拉了出来。
微薄的月光透过楠木窗洒在床榻上,照亮了男人极好的皮相,疏冷的眸光同苏容妘对视上,叫她一个机……
夜里蝉鸣响了一宿,苏容妘亦是一宿未曾睡安稳。
天刚蒙蒙亮她便被一阵尖酸的声音吵嚷到了耳朵:“大姑娘也合该有些自知之明,这是裴府,可不是什么乡间草垛,容不得姑娘睡到日上三竿。”
来人是嫡妹身边伺候的管事妈妈,言罢隔着门扉白了她一眼,昂首离去。
身上的酸楚还在,但苏容妘只能强撑着起身漱洗,脖子上的痕迹明显的很,她挖出块膏子来涂上去,这才勉强遮住。……
嫡妹的话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黏黏腻腻绕在苏容妘耳畔。
只是不管如何,她的宣穆能在她身边便好。
她松开了手,跟着嫡妹回了院子,即便她的身子还因昨夜的欢好而酸痛,但却仍旧留在嫡妹这生等着,却是惹得嫡妹停了念经,侧目来瞧她。
她将手中的佛珠套在手腕上,饶有兴致道:“姐姐把这孩子看顾的跟眼珠般,要不等事成了,我亲自出面帮这孩子认祖归宗如何?你若是分不清孩子的父亲是……
正在脱衣的苏容妘手上一顿,觉得他这话说的莫名又荒谬。
她抬眸去看裴涿邂,对上他一双沉寂如水的眸子,他缓步靠近自己。
他眼里未曾含半分情欲,却是伸手一把揽住她的腰,顺着便将她压在了床榻上:“婵娘,你是我的妻,我自会给你应有的体面。”
裴涿邂鼻腔之中充斥着她身上的味道,那莫名的味道混合着她身上自带的莹莹淡香,叫他回忆起昨夜的初尝云雨,亦是鼓动他褪去怀中人的衣裳……
裴涿邂清冽沉稳的声音传到宣穆的耳中,叫他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他小脸上微有些愣神,但很快反应过来站起身,对着裴涿邂拱手作揖:“家母苏容妘。”
他的礼数是跟着村中书生学的,外加年纪小,做起来一板一眼也算不得多标准好看,但却很讨人好感。
裴涿邂眼底寒冰稍溶:“你为何出现在此处?”
凑巧这时那只疯跑的猫翘着尾巴闲庭漫步过来,到宣穆腿边蹭了蹭,就此躺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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