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钧,我求求你,救救温家吧!”温岚头发披散,狼狈地跪在书房外面,不停磕头。她额头一下下重重磕在地面上,一片血迹。温岚哭喊着,哪怕嘶声力竭,里面的男人也不肯出来看她一眼。她本是户部尚书之女,多年前琼林宴上对秦家的少年将军一见钟情。放下身段央求圣上赐婚,圣上应允了。这些年,秦钧一直不待见她,觉得她心机又谄媚,对她厌恶至极。温岚不在意,总觉得日子久了哪怕是块石头也能焐热。可是就在今天,她的婢女玉桃告诉她,她爹爹被查出来结党营私,贪污克扣军饷数十万,已经被压进大牢,温家将要被满门抄斩!温岚如遭雷击,耳边嗡鸣作响,几乎快要昏过去。她急忙来找秦钧,祈求他能出手帮忙。“我爹爹向来公正廉明,两袖清风,你与他共事多年,怎么会信他能干出那种事!”温岚声声泣血,“阿钧,求你为他主持公道!”书房的门终于从里面打开。一个身形高大颀长,容貌俊逸不凡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阿钧,我求求你,救救温家吧!”
温岚头发披散,狼狈地跪在书房外面,不停磕头。
她额头一下下重重磕在地面上,一片血迹。
温岚哭喊着,哪怕嘶声力竭,里面的男人也不肯出来看她一眼。
她本是户部尚书之女,多年前琼林宴上对秦家的少年将军一见钟情。放下身段央求圣上赐婚,圣上应允了。
这些年,秦钧一直不待见她,觉得她心机又谄媚,……
“夫人,夫人你终于醒了.......”
躺在床上的温岚缓缓睁开眼,只觉得骨头散了架一般,下身剧痛。
她艰难的转动眼珠,看向床边的婢女玉桃。
“我这是......怎么了?”
玉桃擦了擦泪水,“夫人昏过去了,将军叫了医师,医师说夫人已怀胎三月,差点孩子就没保住!所幸还是老天保佑夫人!”
她双手抚上小腹,满脸的难以置信。……
昏过去之前,她想,秦钧为什么这么讨厌她,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要了。
孩子他还那么小,都没有见过这繁华人世。
他高高兴兴大婚迎娶心上人,得偿所愿。
她喝下滑胎药躺在冰冷的地面,无人垂怜。
秦钧,温家已灭,你为何连一个孩子也不肯放过!
第二日天不亮,温岚就被老嬷嬷用鞭子抽醒,“如今进了我杂役院就要守规矩,新夫人说了以后你需得……
温岚只跪了半日就禁受不住,昏了过去。
她躺在床上整日整日的发烧,最后硬生生靠着一口气醒了,看着布满蛛网的天花板发呆。
她发烧时做了个梦,梦里爹娘紧紧握住她的手,告诫她。
好好活下去,人啊就好像浮萍野草,在哪都是扎根。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醒过来时,她已经躺在杂役院的屋子里,入目就是玉桃满是焦急担忧的小脸。
她重重咳嗽……
秦钧拿走莲心丹后,依他所言为温岚叫了个大夫来诊治。
大夫看着床上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的女人,皱眉道:“你这整日郁结于心,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我给你开几剂大补的药,最多只能吊你半年寿命。你要想多活,只能另请高明,老夫也无能为力。”
温岚自嘲的笑笑,神色悲凉。
大夫看她一眼,顿了顿,“还有,你脸上的伤痕,也许消不了了。双腿跪的太久,已经落下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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