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好，要跟芷柔在一起？”天命道人看着冥炎。

“是。”

“即便凤栾会因此丧命？”

冥炎垂下眸，眼底闪过一丝愧疚：“我会在她仙逝前，陪在她身边。”

“那你可曾想过，她为何如会失去本命灵火？”

天命道人直视冥炎的眼睛：“是你将她置于危险之中，才会害得她失去本命灵火。”

“凡间有句话叫做因果循环，这一切也是她的命数。”

“呵，好一个命数。”

天命道人摇头：“你欠凤栾一条命，还有她父亲的命，凤栾被玄磷珠折磨的痛，根本不是你所能知道的。”

冥炎怔了一下，抿唇道：“凡人的生老病死之痛，我都体会过，可芷柔承受不了这些苦楚。”

“笑话，芷柔承受不了的苦楚，凤栾就能承受了？”

天命道人见冥炎执迷不悟，不禁叹气：“罢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天命道人摇头叹息：“孽缘啊，孽缘。”

我在门后听得一清二楚。

手里端着为冥炎煮的固元汤。

我用玄磷珠救了心上人，却成了一个凡人。

本命灵火熄灭后，成了废人。

极阴之火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我。

夜夜难眠。

每日忍受钻心之痛。

若非玄磷珠支撑着，我早已死去多时了。

我日日盼他心疼我。

没想到，等到的却是他虚伪的深情。

原来我的苦苦哀求在他眼里不过是困兽之斗。

想我凤栾，曾是天之骄女。

睥睨六界，傲视群仙。

没想到，竟会被一个蛇妖迷惑心智。

今日之后，我必不再心慈手软！

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全都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