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三岁那年,哥哥早死,将我托付给了军营里的傅南嵊。我二十岁那年,傅南嵊遭人算计,被迫娶了我。他厌恶我,将全部津贴,都资助了落难的白月光。我从不多言。直到最后一次,他瞒着我,卖掉了我哥的遗物。再连夜离家,去往京城安抚白月光。
我十三岁那年,哥哥早死,将我托付给了军营里的傅南嵊。
我二十岁那年,傅南嵊遭人算计,被迫娶了我。
他厌恶我,将全部津贴,都资助了落难的白月光。
我从不多言。
直到最后一次,他瞒着我,卖掉了我哥的遗物。
再连夜离家,去往京城安抚白月光。
我终于决定离开。
我搭乘了南下的火车,去了哥哥生前说过的南部边防线,当了战……
通过战区军医考核那天。
我跑了趟军营,找老营长打了份离婚报告。
离开时,老营长苦口婆心劝我说:
「军婚不是儿戏。
「这报告,小傅不签字,就不会算数。」
海城入了深冬,寒风凛凛。
风迷了眼。
我站在军营外,良久,轻声:「他求之不得的。」
老营长神情无奈,叹了口气。
我回了军区大院。……
晚上,傅师长到底心疼儿子。
偷偷塞来药膏,要我等傅南嵊睡着了,帮他涂上。
我在自己房间里,收拾行李。
云城南部边防线,邻国一再挑衅。
军区决定反击,战事在即。
院长说,最迟半月后,就会有人带我们去南边。
子弹不长眼,不管是战士还是军医,能不能回来,都没有定数。
「所以半个月内,你们可以再想想。」……
傅南嵊终于回过了身。
他大概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问我:「什么?」
七年了。
我能主动提离婚,这样的好事,他或许是想都不敢想的。
我应道:「我找郑营长打了离婚报告。
「我签过字了,你再签一个,我们就去……」
傅南嵊站在原地没动,似乎在思考。
对于我的话,他总是警惕的。
突然,他朝我逼近过来。……
手上突然一僵,我抬眸,却并不是他。
我掩着难堪,出声道:「霍师兄。」
是霍礼。
傅南嵊读军校时的同学,后来,也和他一起进的军营。
我与傅南嵊结婚前,偶尔去军校和营里找他。
有时找不到人,霍礼会帮我指个路。
一来二去,我们也算成了半个朋友。
霍礼替我抱不平:「撞了人也不道歉,她以为她是谁?」
我没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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